祁淵蹙眉看她。
“多虧了嫂子,不然恐怕主上沒命出冷宮同我建交了。他都講過你給他花體己的事情了。他好中意你的。”敬生說著,熱情道:“我妹從豫東進京,以后也需要您多多照顧些。她會彈古琴,可以讓她給你彈琴解悶?!?
蔣馥瑩一下就被這句話擊碎了,半天沒緩過氣來。
“好的。你妹妹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的,上京我很熟,敬生?!笔Y馥瑩嗓子也在做顫,“都坐啊。久仰大名?!?
祁淵把蔣馥瑩的手握在手里,在桌下搓,她手冰的像是沒有生命了似的,唇瓣白紙一樣沒有血色,他十分擔憂她這樣的狀態(tài),到底心事是什么。
她是不是害怕周蕓賢來京像之前那樣用她家人威脅她,讓她干違背意愿的事?
蔣馥瑩心慌意亂,把手從祁淵手里抽出來,對豫東人說道,“肅王的毒,十來天了,你們覺得還有希望嗎。”
康芮不善辭,對蔣馥瑩道:“嫂子,我是康芮,昔日受命薛崇仁,豫東刺客給您添了麻煩。我聽主上說了情況,快馬加鞭就來上京了。目的就是為您解決難題,使您生活回歸正軌?!?
說著,猛地一頓,在美人面前語無倫次,
“您和皇上的終身大事,包在我身上!若這次我解決不了難題,造成您不能歡歡喜喜嫁給皇上,我......我嫁!”
祁淵:“?”
蔣馥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