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眼中這位是赤果果的驚恐。
秦淵笑著看著幾人:“怎么,想起我來了?”
帶頭的壯漢不自然的抽出了一下臉,他的左半邊臉曾經(jīng)被秦淵一巴掌抽的扁下去。
后來花費(fèi)了幾千萬這才修復(fù)好,卻也落下個面癱的解決。
原本已經(jīng)恢復(fù)了臉,此時有些發(fā)熱,似乎是提醒他快跑。
可是壯漢不敢,因為他身后的那個女人很重要。
秦淵有些訝異:“這么長時間沒見,看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
說罷,秦淵猛然踏前一步。
沒有任何的氣勢,只是簡單的殺意彌漫。
那四個壯漢竟是被他這簡單的一個跨步嚇得連連退后,甚至于那個面癱帶頭男都差點(diǎn)從沙發(fā)上翻過去。
他的動作驚動了沙發(fā)上休息的女人。
女人從耳朵中摘下一個漂亮的耳機(jī),皺眉看著幾人:“你們在做什么?”
隨后,她注意到自己身邊這群平時很是兇悍的傭兵,竟然在恐懼,不禁滿是好奇的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
秦淵注意到女人好奇的目光,當(dāng)即拎起手里的酒瓶:“喝一杯?”
女人詫異的看著秦淵,顯然是明白就是這個家伙讓自己的保鏢害怕的。
只是因為離得比較遠(yuǎn),所以她看不清秦淵的面孔。
女人聽到秦淵的邀請,明顯猶豫了,隨后卻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著說道:“好啊?!?
“不……”面癱男的不行還沒說出來,就聽到秦淵冷漠的聲音。
“滾!”
面癱男一個激靈,不敢在說話。
強(qiáng)烈的恐懼,讓他失去了對‘傭兵要守信用’這條鐵律的執(zhí)著,毫不猶豫的躲到一邊。
女人倒是不在意,笑著坐下去。
秦淵施施然走過去,然后看著女孩只帶著一個耳機(jī),顯然是要聽自己說話。
秦淵看了一眼女孩面前的被子,隨后拿過來,往其中倒了一杯,隨后又給自己滿上,這次笑著說道:“我敬你?!?
說罷,一杯酒喝下去。
女人沒有動酒杯,她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看清男人的長相,而且自己的保鏢明顯對他很是恐懼,所以女人不敢輕易碰觸男人的東西。
秦淵注意到女人眼中的警惕,笑著問道:“怎么,不相信我?”
“是,畢竟在這種地方,一個陌生男人的東西還是少接觸比較好?!迸苏\實(shí)的回答道。
秦淵卻哈哈大笑:“這是我聽到的最搞笑的笑話,你一個女人來這里放縱,竟然還怕男人?”
“我是來放縱心情,不是放縱身體的?!迸苏Z氣依然凝重。
秦淵往前湊了湊自己的臉,正好將自己的面孔暴露在頭頂射下的兩道光柱之中:“是嗎?我倒是很好奇,你覺得若要是真的想對你做什么,那幾個廢物能擋得住?”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直愣愣的盯著秦淵的臉,好一會之后,才是不確定的問道:“秦淵?!”
秦淵聳聳肩:“看樣子我還算是有點(diǎn)影響力。”
女人頓時眼睛一亮,本能的想要說些什么,隨后卻突然想起一件事,猛然將探出去的身體縮回來。
然后只見她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秦淵看著女人的動作,不禁微微一笑,隨后又給她滿上:“丫頭,不害怕我了?”
女人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饒有興趣的看著秦淵問道:“說實(shí)話,我知道你離開了燕京,在全華夏轉(zhuǎn)悠。
但是沒想到你會來到這里,而且還在這家酒吧泡妞。
更重要的是,似乎你沒有泡成?”
“……咳咳,這個是個意外,畢竟我?guī)Я藘蓚€燈泡過來。”秦淵捂著自己的嘴咳嗽一聲,掩飾尷尬。
隨后他強(qiáng)行轉(zhuǎn)移了話題:“看樣子,你背后的勢力不小???”
“一般般,比起秦皇門是要差遠(yuǎn)了。”女人很是老實(shí)的說道,她知道秦淵的實(shí)力多強(qiáng)。
指望她身后那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保鏢,還不如指望自己。
秦淵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問道:“那你應(yīng)該很清楚蜀中的勢力分布了?”
女人本能的就要點(diǎn)頭,隨后卻猛然驚醒,警惕的看著秦淵:“你要做什么?”
秦淵聳聳肩:“不做什么,看樣子你是知道的很清楚了?”
女人抿起嘴,這是她緊張時的表現(xiàn)。
秦淵不知道女人的習(xí)慣,但是他眼神很好,可以從女人的眼中讀出來。
所以他笑著安慰道:“不必?fù)?dān)憂,你別忘了蜀中的幕后靠山是誰,就算是我打算在蜀中鬧些動靜,那位也得同意?。 ?
女人聽到這話先是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卻猛然抬頭,死死地盯著秦淵:“既然你也知道蜀中所有勢力的背后靠山,那你還敢來,難道是蜀山讓你做什么?!”
秦淵詫異的看著女人,沒想到自己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她就能猜出來這些東西,倒很是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