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覺得好奇,就上前問了一下,誰知道那乞丐突然瘋了一樣將我推開,并說不想連累我?!?
霍千罡的話讓秦淵三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
霍千罡不會說謊,但是這種事情畢竟太過駭人聽聞。
華夏竟然滅殺了一個家族,而且還私自抓了三百多人,竟然沒有引起任何關注?而且這件事還跟秦淵有關系?
要知道就算是三年前,網(wǎng)絡也已經(jīng)到了巔峰,那時候只要社會上有風吹草動,立刻就會傳遍全世界。
但是三百多人的消失,竟然沒有引起任何的動靜。
那也就是說明,這件事絕對有華夏高層插手了,而且還有可能是華夏中央決策層進行了干預!
秦淵努力的回想,這種事就算是那些外人不說,軍隊里也會傳開的,因為那些士兵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自然也會不忍心的。
更何況還和他有關系,那他應該有些印象的。
可是任憑秦淵搜遍腦海中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聽說過關于這件事的一點影子。
他更不可能屠滅一個家族。
秦淵想著,要不要去軍隊找人問問?
霍千罡一臉苦笑:“其實我一直很好奇,這件事到是真還是假,因為這關系著華夏是不是在忌諱著什么。
對于華夏十幾億人來說,三百人確實不算是什么,但是對于一個法治嚴格的社會來說,這些人無故失蹤或者被殺,卻沒有任何的解釋和追問,這真的是一件讓人極其驚恐的事情!”
聽到霍千罡的話,秦淵也忍不住搖頭:“沒錯,這種事傳出去,絕對會讓華夏高層受到重創(chuàng)!”
梁聲卻沒有說話,因為他見過的太多了,這種事情經(jīng)歷的也太多了。
董甜甜聽到兩人的話,總覺得有些耳熟,不僅疑惑道:“為什么我總感覺你們說的這件事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聽說過一樣?”
“那個乞丐經(jīng)常在華夏流浪,所以或許是聽到了?”霍千罡不在意的說道。
可是秦淵也忽然眼睛一亮:“衛(wèi)宣!”
董甜甜也一驚:“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衛(wèi)宣說過,似乎是他也經(jīng)歷過這種事,一夜醒來,全家人都沒有了!”
“沒有和死亡是兩碼事。”霍千罡解釋道。
但是梁聲卻冷聲道:“如果你說的那件事是真的,會不會是衛(wèi)宣的家人知道了什么,然后連夜逃走,卻在慌亂之中,忘記了衛(wèi)宣?”
“或許不是忘記?是故意遺落?”秦淵聲音突然陰冷下來。
“你的意思是,衛(wèi)宣的家人想要留下一個替罪羊,然后為自己爭取逃走的時間?”霍千罡陰暗的猜想到。
秦淵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梁聲也不想在討論衛(wèi)宣的家事:“算了,還是不糾結這件事,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秦淵你的名字為什么出現(xiàn)在那件事里,還有那件事和這鐵鏈男有沒有關系!
畢竟這是唯一咱們能想到的,你做過或者用你名字的那個人做過的,最讓人痛恨的一件事!”
秦淵想了想,忽然將鐵鏈男雜亂的頭發(fā)撩開,想要看看他的模樣。
可是這鐵鏈男的連上滿是污漬,根本看不真切。
秦淵干脆將拿出紫皇,將鐵鏈男的頭發(fā)剃光,然后又給他刮了胡子,隨后又從背包中拿出水壺,將男人的臉洗干凈。
這一看,秦淵當即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梁聲兩人也突然沉默了,唯有董甜甜,吃驚的捂著嘴。
因為這鐵鏈男的長相竟然和衛(wèi)宣相差無幾,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秦淵凝視著這鐵鏈男,看著眼中的疑惑,和身上巨大的鎖鏈,心里忽然涌起一抹同情。
鏘!
雪白長劍出鞘,梁聲的長劍猛然站在鐵鏈上。
嘩啦!
鐵鏈劇烈的顫抖,卻沒有絲毫崩碎的跡象。
梁聲沒有任何的猶豫,只是不斷的劈砍鎖鏈,一直沉默以對。
秦淵更是將手中的紫皇交給霍千罡:“用這個吧?!?
霍千罡也不多說,上前奮力的開始切割鎖鏈。
鐵鏈男有些意外,不知道幾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過很快,霍千罡就用紫皇將鎖鏈切開,然后將男人釋放了出來。
男人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己的雙臂,還有自己的身體。
他被鎖鏈束縛了那么多年,早就習慣了身上的重量,可是此時陡然輕松下來,不禁有些不適應,就連走路也不停的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