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沒有人試圖阻攔紫皇,但無論是用銀針還是用飛刀,亦或者是其他的暗器,都是輕松的被紫皇戳破了。
弩槍并沒有多大的重量,剛才兩位人花境長老之所以合力抱著,無非是因為在弩箭發(fā)射的那一瞬間,后坐力太強大而已!
所以此時那弩槍只是一個人扛著,而扛著的那個人,此時已經(jīng)被秦淵用紫皇戳死了。
旁邊的那位唐門長老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到自己的同伴倒下了。
就在那位長老打算救助自己的同伴時,眼角余光卻看到秦淵已經(jīng)沖過來,當即嚇得魂飛天外。
那長老在也顧不得自己的同伴,轉身逃命去了。
秦淵看著退避三舍的那些唐門弟子,懶得理會那些人,低頭檢查了一下趴在地上的長老,確認他死透了這才隨手將那弩槍。
弩箭看來并不是標準配置,而是某種特殊性的消耗品,不過這弩槍似乎挺不錯的。
秦淵檢查了一下手中的家伙,然后就拎在手里,當自己的戰(zhàn)利品,然后走到正孤零零插在地上的紫皇旁邊,將其收回。
周圍的那些唐門弟子,現(xiàn)在看著秦淵的眼神都充滿了畏懼。
他們終于明白了,有些時候再多的人數(shù)也填補不了實力的差距!
秦淵靜靜的看著遠處的那些人,忽然笑了:“一幫孬種而已,竟然也可以自立門戶,稱王稱霸!
更加可憐的是,我秦皇門竟然要和這樣一幫窩囊廢齊名!”
聽到這話,唐門眾人臉色都變得很是難看。
有幾個年輕弟子打算反擊,到最后卻也只是張張嘴,什么都沒說出來。
秦淵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只是簡單的站在那,也讓眾人不敢生出抵抗的心思。
眾人又陷入了僵局之中。
不過這次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因為路遙等人趕回來了。
路遙和夏斌回來的時候,正好見到那滿地狼藉,還有兩個人趴在地上的場景。
路遙第一時間沖到了秦淵身邊,凝重問道:“沒事吧?”
“沒事,一幫雜碎而已!”
秦淵淡然的回道。
夏斌也急忙沖過來,將唐明扔在一邊,一臉詫異的看著秦淵:“你為什么對這些人動手了?還殺了一個?”
秦淵聳聳肩:“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只是正當防衛(wèi)而已?!?
夏斌也覺得秦淵不會動手,畢竟他沒有任何理由這么做。
但是就在他打算詢問的時候,卻見到那些唐門弟子一個個朝著門口沖過去,都是一臉悲憤。
甚至于還有人哭嚎著跪倒在地上,不斷的訴苦。
秦淵幾人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唐允禧回來了。
而那幾個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幾個人,有女人,孩子,和老人。
看那孩子的模樣,和地上剛才秦淵插死的那個有點像,大概是他的兒子吧。
秦淵只是看了一眼,就在不為所動。
而夏斌則是雙眉微皺,直直的看著一臉惱怒走過來的唐允禧。
唐允禧每走一步,氣勢就強大一分,每靠近秦淵一分,威壓就大一些。
看著唐允禧一點點靠近,秦淵原本冷笑著打算上前對抗,卻被夏斌攔住。
“這里的事情我來解決,你不要多管!”夏斌沉聲說道。
秦淵樂的清閑,雖然夏斌對秦淵顯然是有些怪罪了,但這并不影響秦淵看熱鬧的心情。
遠處的唐允禧很快走到了那十位蜀山弟子的面前,身上氣勢不斷攀升,怒發(fā)沖冠的看著秦淵:“給我個解釋!”
秦淵聳聳肩,轉身不再看唐允禧。
唐允禧眼中殺意不加掩飾的釋放出來,卻被夏斌攔?。骸疤圃熟?,這件事我需要調(diào)查清楚!”
“調(diào)查?秦淵毫發(fā)無損,我的長老卻死了兩位,還有什么好調(diào)查的?”唐允禧怒吼道。
夏斌冷笑:“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聯(lián)系唐門的,但是之前你故意拖延速度,我懷疑和這件事有關系。”
唐允禧怒目圓瞪,死死的盯著夏斌:“你這意思,是懷疑我讓我的弟子送死了?難道我不知道秦淵是地花境,他的實力比我唐門很多弟子都要強悍嗎?!”
夏斌有些不爽的看著唐允禧:“我說過,這件事我會查!”
“好,那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之后,我要見到結果!”唐允禧怒喝道。
夏斌頓時怒了:“給你臉了?你敢命令我?!”
唐允禧怒笑出聲:“是啊,你們蜀山很強大,可以肆意欺壓蜀中的任何勢力!
我唐門不過是你們扶持起來的傀儡,不過是一條狗,自然是想殺就殺!
不過我告訴你,狗急了也會跳墻!”
夏斌冷笑:“好好好,果然唐門是長本事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個跳墻!”
唐允禧臉色陰沉的看著夏斌,兩人眼中的怒氣對撞在一起,閃現(xiàn)出無數(shù)的火花。
秦淵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低聲問身邊的路遙:“唐門跟隨蜀山這么多年了,他們應該比誰都清楚蜀山的脾氣。
這么頂風上除了被動挨揍之外,在沒有其他的效果,為什么唐允禧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