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杉穿著一條紅色的緊身裙,以方醫(yī)生的女朋友自居,湊到了酒桌上,見溫瑾端起杯子嘎嘎猛,嚇得不行:“你少喝點,回頭沈?qū)ぶ酃肿?,我擔當不起啊!?
“又不是你逼我喝的,怕什么?”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重要的不是你為了誰喝,誰讓你喝,是本質(zhì)在你,你知不知道你被活埋的時候,沈?qū)ぶ酃蛟诘厣贤绞滞谀?,挖的滿手是血的時候說什么了?”
徒手挖她?
溫瑾微微怔住,周杉繼續(xù)道:“他哭著說,這輩子沒你,他還怎么活?!?
周杉趁著人微微愣怔時接走她手中的酒杯。
剛想讓人給她換白水,酒桌上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地中海喝多了,借著酒勁兒搖搖晃晃的朝著溫瑾來,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溫總就是爽快,比那些只會往男人床上爬的藥代什么的,強一百陪,溫總,我們來喝一杯...........”
溫瑾背脊僵硬,剛想找借口將人推開,左邊肩膀處一只大手伸過來接走了對方手中的酒杯。
溫潤和煦的嗓音在溫瑾身后響起:“方院長這杯酒,我替溫總喝了。”
“你算老幾???知不知............沈、沈、沈總!”
“看來方院長還沒怎么喝多,”沈?qū)ぶ勖婧瑴\笑,一手端著杯子,一手將溫瑾從椅子上撈起來護進懷里。
“方院長,我敬您!”男人揚了揚手中的杯子,唇角牽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卻不及眼底。
“沈、沈總、不敢、不敢,我敬沈總?!?
對方端著杯子喝完一口酒,目光頻繁的在沈?qū)ぶ鄹鷾罔砩蟻砘兀骸安恢獪乜偢蚩偸?............”
“我愛人,”沈?qū)ぶ鄞蠓浇榻B。
也不管是不是真的。
有那么一瞬間,溫瑾感覺回到了上輩子。
上輩子,她偶爾會跟著沈家人參加一些宴會,宴會上,總會遇到一些明里暗里來挑釁她的人,往往這種時候,沈?qū)ぶ劬蜁⑺龓нM懷里,一句我愛人,就能將那些為難她的人擋在千里之外。
這是他的本事。
是他在南洋的地位。
卻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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