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還叫那么爽?
溫瑾被他吼得肩膀一抖,不敢看眾人一臉臥槽的表情。
“別生氣別生氣,都是游戲嘛!”時景弘在中間圓著場子,拉開沈?qū)ぶ鄹麚Q了個位置:“別嚇著瑾妹妹,這個玩兒法不利于友情發(fā)展,我們玩點別的?!?
溫瑾:.........還玩兒?
“完抓鬮吧!每個人在紙條上寫一件事情,轉(zhuǎn)酒瓶子,瓶口對準(zhǔn)誰,誰就抓鬮,抓到什么就完成什么?!?
周應(yīng)覺得新鮮:“這個好?!?
有人開始發(fā)筆和紙,溫瑾看著大家都認認真真地寫著,大筆一揮,在紙條上洋洋灑灑地寫下一段話:“給溫瑾一百萬?!?
她簡直是太聰明了。
兩輪下來,不是出去親異性一口就是打電話給人表白。
沒什么意思。
“我我我,終于到我了,”瓶口對準(zhǔn)周杉,她興沖沖地站起來在桌子上挑了個紙團。
“讓右邊第二個人跟左邊第三個人接吻。”
眾人目光隨著周杉的話流轉(zhuǎn),最終將目光落在溫瑾和沈?qū)ぶ凵砩稀?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溫瑾,你跟月老拜把子了?”
“天都幫你?。。?!”
大家驚呆了。
這他媽不是命是什么?月老是要將二人鎖死嗎?
時景弘怕溫瑾不干,趕緊開口將路堵死:“老規(guī)矩,白的。”
溫瑾:.........玩兒她是吧?這仇她不報就是這傻逼他媽。
“倒酒?。。?!”
what????
什么????
這么好的機會溫瑾要放棄????
溫瑾見人不動,自己拿起酒瓶倒了三杯白酒,連干下去,眼都不眨一下。
這么能喝,還得多虧了沈?qū)ぶ?,上輩子被他困在婚姻里折磨,找不到宣泄口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喝酒。
她從一個滴酒不沾的人變成了一個酒鬼。
兩杯白酒喝完,溫瑾搖搖晃晃地扶著桌子坐下去。
眾人瞠目結(jié)舌地望著她。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拿起第三杯的時候,沈?qū)ぶ劾渲?,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眸色深沉,宛如午夜深海,深不見底。,像極了當(dāng)年困住她的漩渦。
溫瑾想抽出自己的手,卻被人握得更緊。
“沈少,這么關(guān)心我?你該不會是想娶我吧?”
沈?qū)ぶ勐牭剿@話,指尖松了松,溫瑾趁機抽走自己的手腕。
苦笑了聲。
溫瑾??!
你真傻!
用三條人命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溫瑾端起第三杯就一飲而盡。
醉醺醺地擱下杯子,朦朧地望著沈?qū)ぶ郏骸吧蛏?,我年少無知做了些錯事,我跟你道個歉?!?
溫瑾扶著桌子站起來,畢恭畢敬的朝著沈?qū)ぶ劬狭藗€躬。
“以前纏著你,是我不自量力了,往后我改,也煩請沈少跟身邊的朋友說聲,讓他們高抬貴手,別玩兒我了,算命的說我這輩子,命薄,可能會英年早逝。”
“跟我走,”沈?qū)ぶ勐牭綔罔@話,心里蘊著怒火,抓住她的胳膊,半摟半抱的將人拉出了包廂。
二人一走。
屋子里有人爆了句臥槽出來。
“溫瑾不搞沈少了?”
“不是吧?睡一覺之后就不搞了?難道真跟外界傳聞的那樣,沈少不行?”
“你從哪兒聽到的?”
“這...........”說這話的人有些為難:“我家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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