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箭法!”
秦淵握著手中的火箭,看著城南小丘陵上面閃動的人影,一臉的傲然,聽到秦淵的吶喊聲,剛才射出這一箭的谷蘄麻猛然間一愣,對著遠(yuǎn)處拿著火箭的秦淵喊道:“在下谷蘄麻,不知道英雄姓甚名誰,如果愿意來投,我谷蘄麻當(dāng)將澗山宗副宗主的位置留給英雄!”
“在下秦皇門門主秦淵,見過谷宗主!”
秦淵握著手中的火箭,看著躍馬而起的谷蘄麻,臉色一凝,知道想要從這樣一個膽大心細(xì)的人手中占到便宜,恐怕是不可能的!
“原來是秦門主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早知道是秦門主本人,我就不放火箭了,哈哈哈哈,看來我們兩個人過來有緣啊,不只是千里來相會,而且我第一次來到固原城,就能夠見到閣下登樓望月,真是三生有幸啊!”
谷蘄麻大笑著吼叫著,臉上寫滿了輕松隨意,仿佛如刀割面的冷風(fēng)根本不足畏懼一樣,秦淵望著遠(yuǎn)處樂呵呵的谷蘄麻,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輕松起來,握著手中的火箭,對著谷蘄麻大叫道:“谷宗主謬贊了,在下也不過是聽說谷宗主的身影出現(xiàn),特別過來看看情況,原來時間不大對啊,我還以為閣下會在亥時出現(xiàn)呢,沒想到三更半夜才出動,果然非同凡響?。 ?
“幸會幸會!”
谷蘄麻聞臉色一變,緊接著就對著秦淵拱拱手,然后說道:“大半夜的,也怪冷的,明天俺帶著兄弟們過來給秦門主祝壽,咱們明天見!”
“祝什么壽???”
秦淵聞一愣,不明白谷蘄麻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后者哈哈大笑,緊接著就解釋道:“祝賀秦門主冥壽元年!”
說完,谷蘄麻就在城墻上一陣喝罵聲中離開了城南的小丘陵,臉色陰沉的回到了耀州城當(dāng)中,谷蘄麻回到耀州城的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饒是如此,谷蘄麻還是怒不可遏的敲開陳悟冶家的大門,命令下人將老邁的陳悟冶從床上叫起來,自己在大堂中兇神惡煞的陰沉著臉,讓旁人不敢接近,一直到陳悟冶磨磨蹭蹭的起了床,進(jìn)到了會客廳當(dāng)中,谷蘄麻才抬起頭來,對著一臉迷糊的陳悟冶說道:“陳老先生,耀州城中可有秦皇門的細(xì)作出沒?”
“?。俊?
聽到谷蘄麻的話,陳悟冶的睡意頓時去了半分,驚訝的看著眼前谷蘄麻,慌忙擺手說道:“谷宗主啊,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這耀州城每天除了運(yùn)送糧草阡陌的人馬,剩下的人可是不能隨便出入的,就是您谷宗主出去,我老身也要給您寫個條子,這您是知道的,怎么會有細(xì)作出沒呢?就算是這耀州城中有秦皇門的細(xì)作,他也出不去???不是嗎?”
“不行,現(xiàn)在開始就給我排查,這耀州城定然有出門的地道或者是洞口,我們不能掉以輕心,今天差點(diǎn)著了秦淵的道,兵者詭道也,如果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秦皇門的眼皮子下面的話,這仗就沒法打了!”
谷蘄麻搖搖頭,一臉后怕的說道,陳悟冶聞一愣,慌忙起身問道:“谷宗主,難道今天前往固原城探察敵情出了差錯?”
“差錯沒有出,就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
谷蘄麻無奈的聳聳肩,將自己和秦淵對答的話說了一遍,陳悟冶聞一愣,不由的在心中撇撇嘴,心說這谷蘄麻還是個膽小鬼,面上卻不敢有絲毫懈怠,對著谷蘄麻說道:“此話當(dāng)真?那秦淵竟然能夠知道谷宗主出沒的時間?您剛到,秦淵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城樓上,等到您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這廝就準(zhǔn)備下樓了,然后您射箭襲擊,竟然還被他抓住了火箭,這……這也太怪了!”
“對??!這世間竟然有如此巧合,定然有人在背后將這一切告知,不然的話,我那一箭定然要了秦淵的命!”
谷蘄麻篤定的說道,陳悟冶微微頷首,沉聲道:“看來祖崇涯父子敗得不冤啊,秦皇門竟然如此神通,怪不得祖秉慧剛剛帶人離開本營,父親的本陣就被秦皇門給突襲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