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憤怒。
“秦淵,你的父親殺了我的父母,你就該死!”新井文慧憤怒道。
秦淵點點頭:“為父報仇,沒錯?!?
新井文慧見到他這么淡定,而且剛才他和草帽男的比武,也讓新井文慧知道自己正面攻擊絕對沒有半點機(jī)會。
所以她才可以打扮了一下,想要勾引秦淵,誰知道他早就看穿了自己。
“你是地花境又怎么樣?我已經(jīng)在這房間下了毒,你吸收了這么多的毒,只要敢運功,一定會死的比我大哥還慘!”
“忘了告訴你,我百毒不侵?!鼻販Y淡然說道。
聽到這話,新井文慧的臉色再次變得慘白,一時間顯得有些無助。
不過隨后,她沖到床邊,抽出一把手槍,然后沖著秦淵的頭打過去。
彭!
子彈飛射,將旅館的墻壁打出一個洞,但是秦淵并沒有受傷。
新井文慧想要開第二槍,可是她的手卻無論如何也扣不動扳機(jī)了。
秦淵靜靜地看著新井文慧:“你知道地花境掌握了土系力量是什么道理嗎?”
心境文慧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盯著秦淵,眼神里充滿了怨毒。
秦淵苦笑:“好吧,你大概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不會過來刺殺了。
地花境,可以掌握屬性的力量,大概意思就是我現(xiàn)在可以通過調(diào)和身體的五行能量形成的磁場,然后震動外界一直不斷微變化之中的磁場。
也就是說,我已經(jīng)掌握了類似于法術(shù)的東西,雖然這并不是法術(shù),法術(shù)也不存在?!?
新井文慧冷冷的看著秦淵:“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你大哥沒死,他只是暈過去了,但是我想知道是誰讓你們來這里的?”秦淵疑惑問道。
新井文慧冷冷一笑,然后扭過頭去,不在說話。
秦淵也不生氣,隨手彈出一道內(nèi)力,將新井文慧手里的槍打落在地,然后上前解開了她的旗袍。
“挺漂亮的,如果我把你和你大哥放在一張床上,幫你們做點什么,你們應(yīng)該不會介意的吧?”秦淵平靜的問道。
新井文慧一直冷笑,根本不說話。
秦淵聳聳肩,然后直接將女人放在床上,隨后他跳下樓,將那個躺在地上的草帽男扛起來,來到了樓上。
“他現(xiàn)在意志模糊,但是我有辦法催動他的情欲,你要看看嗎?”
新井文慧看著秦淵那平靜的表情,卻覺得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個惡魔!
不過秦淵卻不這么覺得,畢竟還沒動手呢。
新井文慧不說話,秦淵干錯的脫光了草帽男,連內(nèi)衣都沒留。
銀針在男人下體扎了幾下,就見到草帽男的身體快速出現(xiàn)了反應(yīng)。
秦淵將草帽男放在床上,然后看著已經(jīng)變了臉色的新井文慧:“在給你一次機(jī)會,說是誰派你來的,要不然你可以幫你們完成這項活動的?!?
“你父親殺了我……”新井文慧依然堅持是這個理由。
秦淵卻一把扯下了新井文慧的內(nèi)衣,然后在她劇烈的掙扎之中,抱著她,站在了草帽男的身上。
“只要我把你摁下去,你就成你哥哥的女人了,想不想試試?”秦淵看著新井文慧問道。
新井文慧的臉色已經(jīng)極其驚恐,雖然她是倭國人,但也接受不了兄妹做這種事。
可是如果說出來是誰派自己來的,那她和草帽男絕對比現(xiàn)在更慘,或者說是生不如死!
秦淵搖搖頭,然后按著女人的肩膀,讓她坐下去。
干澀撕裂的痛苦,讓女人美艷的臉龐變得很是猙獰,整張臉皺在一起。
而他身下的男人,也是有些難受。
秦淵面無表情的看著新井文慧:“再不說,我就找人來拍照了。”
聽到這話,新井文慧一臉怨毒的盯著秦淵,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只是秦淵從未有過動搖。
終究,新井文慧還是嗓子干啞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萬毒宮。
秦淵心中了然,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不在理會新井文慧。
新井文慧卻突然喊住他:“能告訴我,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嗎?”
“直覺吧。”
秦淵隨口扔下一句,然后走出了房間。
在他離開之后,新井文慧艱難的起身,一瘸一拐的下床,拿起槍打算去樓下殺幾個人,然后誣陷給秦淵。
可惜,就在她剛剛拿起槍之后,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何時,那把精致的手槍,已經(jīng)失去了扳機(jī)。
秦淵離開了房間之后,眾人都以為他是完事了,紛紛羨慕不已。
不過他卻只是上車,然后離開了。
在這里睡一夜不是什么大事,但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萬毒宮,這么快就盯上我了嗎?”秦淵冷笑一聲,隨后繼續(xù)趕路。
因為剛才的折騰,秦淵睡意全無,此時也懶得再去服務(wù)區(qū)休息了,干脆開車上路。
所幸,兩地間隔的距離,只需要十幾個小時。
若是秦淵著急,這個時間至少可以縮短一半,但是他還想沿路多看看,所以也就沒加速趕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