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只準(zhǔn)備了到燕京的燃料,所以此時臨時改道,燃料不夠,自然速度就不能太快。
所以秦淵總算還是能追上。
三人見到了火車的影子,雖然還有很遠(yuǎn),但總算是有了希望。
只是秦淵終究是不適合長途奔襲,這步法速度很慢,逼得他不得不拿出一管藥劑。
梁聲見到之后,不禁臉色大變:“你瘋了!這兩天你已經(jīng)喝下兩罐了,這一罐在喝下去,你會死的!”
“不會,我沒那么容易死!”秦淵猛然仰頭將藥劑喝了下去。
梁聲不知道,那藥劑是沒有完善過的,力量極其強大!
當(dāng)然,摧毀人體意識的能力也頗為強大,所以秦淵一瞬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身體本能。
梁聲的輕功是遠(yuǎn)近皆可,所以一直跑在秦淵前面。
就在秦淵喝下那一管藥劑之后,他的速度竟然是快起來,急速的追趕向火車,沒有一絲疲憊的感覺。
可梁聲卻從他的眼睛里見到了暴虐和殺戮,還有一絲瘋狂!
“該死,這家伙暴走了!”梁聲剛剛說完,秦淵就沖過來,一把搶過了崔明斷,然后拼命的朝火車跑去。
梁聲看的一呆,不知道秦淵明明已經(jīng)沒有了意識,為什么還知道背著崔明斷?
前兩管藥劑已經(jīng)是秦淵的極限,此時第三管最完整的藥劑,已經(jīng)將秦淵的兇獸血脈打開,讓他徹底的成為了一直暴虐的兇獸!
秦淵瘋狂的奔向火車,終于是來到了火車后面,然后拔出紫皇,直接插在了火車上。
可是秦淵和火車的速度并不是同步的,火車總是要平均一些,秦淵卻時快時慢。
所以這一下就被火車帶飛了。
秦淵一只手抓住匕首,整個人卻被火車拖行,他的雙腳不斷在地上摩擦,卻始終無法聚集力量。
梁聲漸漸追趕上來,遠(yuǎn)遠(yuǎn)見到秦淵整個人吊在火車上,雙腳的腳尖都已經(jīng)開始流血,那模樣煞是凄慘。
“你瘋了,松手?。 绷郝暣舐暫暗?。
秦淵卻沒有理會他,而是另一只手不停的抓著火車,似乎是想要爬上去。
可是火車表面光滑無比,他根本什么也抓不住,而且紫皇因為太過鋒利,所以此時已經(jīng)將車皮切開,正在慢慢的滑落。
梁聲想要幫忙,奈何他追上火車就已經(jīng)是拼盡全力,哪還有力氣去幫秦淵爬上去?
終究,秦淵還是找到了辦法。
他將手伸進了被紫皇切開一道口子的鐵皮中央去,不管手上被鐵皮劃出來的口子,雙臂猛然發(fā)力,直接就爬了上去。
秦淵瘋狂的模樣,讓梁聲不禁搖頭,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因為是跟在火車的后面,周圍的氣流干擾的少了一些,崔明斷急忙扒著火車上的一個凸起,耳朵貼在火車上仔細(xì)傾聽。
秦淵見到崔明斷已經(jīng)扒住了火車,身上的力氣陡然間松了,直接掉了下去。
梁聲見到秦淵從火車道上滾下路邊的坑中,急忙通知了后面的直升機接應(yīng),他則是沖上前想要幫崔明斷。
崔明斷此時就踩著秦淵插在車上的紫皇,手也扒著一塊凸起,聽車內(nèi)的動靜。
梁聲根本追不上火車,只能在后面吊著,不過他正在告訴崔明斷哪里能落腳。
后面的直升機找到了秦淵。
但是此時的秦淵已經(jīng)慘不忍睹。
過量食用藥劑,已經(jīng)讓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眼睛也是一片赤紅,血絲紅的嚇人。
最可怕的是秦淵的雙腳,竟然已經(jīng)被磨掉了一大塊肉,甚至于隱約可見腳趾上的森森白骨!
秦皇門弟子見到這一幕,急忙扶起秦淵,然后放到直升機上,送到了距離此地最近的醫(yī)院進行救治。
剩下的人則是一起跟著梁聲,等待救援火車。
“梁聲,我聽到里面的動靜了,那個姓蘇的小姑娘好像出事了!”崔明斷對著耳機說道。
梁聲臉色微變,要知道秦淵這么拼命就是為了這個姑娘,若是真的出事了,難保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想到這,梁聲急忙問能不能像個辦法進去。
崔明斷為難的搖搖頭:“不可能,我上不去,你追不上來嗎?”
“臥槽,我又不是秦淵那個變態(tài),能連續(xù)喝三瓶藥劑都沒事!我現(xiàn)在要是在喝了那藥劑,別說救人了,我自己能不能撐下來都是一回事!”
梁聲知道自己正常情況下,根本追不上火車,就算是喝了藥劑也會落得和秦淵一樣的下場,到那時就算是他上了火車也沒用了。
無奈之下,楊向東下了決定:“那就強行突入,反正都已經(jīng)出事了,總不能讓她死!”
梁聲也沒有辦法,只能這么做。
于是那些直升機都快速的沖上來,然后出現(xiàn)在了火車的后面,先是把梁聲和崔明斷接上來,隨后才慢慢的來到火上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