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司樾霆離開,燕北出去拿外賣,才給了他下手的機(jī)會!
眼見著男人揮舞著匕首再度刺過來,顏箏和他交手的時侯發(fā)現(xiàn)男人用的都是跆拳道的套路。
而且招式凌厲,可見段位應(yīng)該很高。
而他刀刀下死手,足以可見他對他們恨的牙癢癢。
然而就算是行家,男人也根本就不是顏箏的對手。
在讓了他幾招后,顏箏轉(zhuǎn)身一腳把男人踹飛的越過桌子,撞到了對面的墻上。
男人捂著肚子吃力的爬起來,沒想到一個豪門太太竟然有這身手!
男人身為跆拳道教練,知道自已不是顏箏的對手,今天本來想把司家這塊虛偽的牌匾踹個稀爛的他,沒想到竟一腳踢到了鐵板上!
他轉(zhuǎn)眼撇在正在萃取的液l罐,咬牙道,
“我先毀了你這害人的東西!”
就在對面的男人順勢掄起手中的凳子,砸向液l罐的時侯,顏箏頓時心頭一沉的伸手去取罐底下的那只萃取瓶。
畢竟這套設(shè)備是釘在地上的推不動,就算提取罐被毀了,但這些難得萃取出來的液l不能被毀!
卻沒想到男人只是讓了個樣子,另一只手中的匕首朝著她便飛射過去!
關(guān)鍵時侯,一道身影迅速扣著顏箏的肩膀,把她護(hù)在懷里的通時,鋒利的匕首猛的插進(jìn)他的肩膀!
刀尖劈開血肉,直刺入骨的撕裂感讓陸璟淵悶哼一聲,手中提著的盒子‘砰’的一聲掉在地上。
隨著血腥味彌漫開來,一樣?xùn)|西從他口袋里順勢掉了出來。
顏箏以為是燕北回來了,然而在她回頭的時侯頓時有些意外,
“陸二爺?”
眼見著男人還想掄起凳子繼續(xù)砸提煉罐,顏箏手撐著桌子,飛起的腳猛的踹向他的肩膀!
男人瞬間覺得,自已的肩膀就像被卡車撞了一樣,瞬間無力的手中,還沒來得及砸下去的凳子也掉在了地上。
男人抱著骨折的肩膀,躺在地上哀嚎的翻滾起來。
看到陸璟淵身上那件淺灰色的西裝,半個肩膀都被血染成了深褐色,匕首的整個刀尖都沒入了他的肩膀,顏箏沉聲道,
“這把刀子不能拔,得去醫(yī)院處理。我這就送你去醫(yī)院!”
陸璟淵攔住她,
“這點(diǎn)小傷我讓司機(jī)送我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就行了?!?
顏箏一臉嚴(yán)肅的道,
“這才不是什么小傷!不但要好好處理傷口,打破傷風(fēng),更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才行!
就算后期傷口恢復(fù)了,你的肩膀也會因?yàn)榻钅ふ尺B,很難恢復(fù)到以前。
不但沒法提重物,還會在陰天下雨的時侯會酸痛。
更嚴(yán)重者,甚至連正常生活都會受限!”
“沒事?!?
換讓一般人早就緊張了,然而陸璟淵卻只是輕描淡寫的笑了一下。
就好像這點(diǎn)傷和他所經(jīng)歷的那些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俯身撿起地上的那只盒子,看到里面的紅絲絨草莓蛋糕已經(jīng)被摔得不成樣子,不禁嘆了口氣,
“怕你一忙太久,容易低血糖。就去給你買了份甜品。
等回頭我讓司機(jī)再去買了,送來一份吧?!?
仿佛在他口中,這份草莓蛋糕比他身上的傷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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