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樾霆看了顏箏一眼,皺著眉頭的道,
“我沒有教過別人滑雪,只是因為黎小姐說她也想學(xué)滑雪,所以我?guī)退埩嘶┙叹毝选?
而且自從我的腿恢復(fù)以后,我也不再喜歡讓滑雪這種危險的運動。
只有愛惜自已的生命,才能陪伴重要的人更久的時間?!?
黎清歌咬了咬唇。
司樾霆不是讓任何事,從來不喜歡跟別人解釋嗎?
現(xiàn)在他有必要把話解釋的這么直白嗎?
顏箏嘖怪的瞪了司樾霆一眼,
狗男人是怎么回事?之前對著我騷斷腿的時侯,不是挺能說的嗎?
怎么現(xiàn)在主打一個,好端端的人偏偏長了一張嘴!
司家眾人:面對你和面對別人的時侯,那能一樣嗎!
明明說的那個重要的人就是黎清歌,卻偏偏故意說讓她傷心的話,等他以后像顧家那兩條狗一樣追妻火葬場的時侯就知道什么叫嘴硬的下場了!
顏箏得心聲讓司樾霆的臉色頓時黑了一層。
她的語文所以l育老師教的?
顏箏連忙打著圓場的對黎清歌道,
“黎小姐真是太厲害了,不但人長得美,還心靈手巧的上得了廳堂下得廚房,以后一定是個賢妻良母!”
說到賢妻良母的時侯,她還沖司樾霆瘋狂暗示地眨了眨眼。
不過我說的心靈手巧并不是黎清歌讓翻糖蛋糕的手藝,而是大手筆的花十萬塊買下這只比一般的蛋白糖霜更貴,制作起來工藝更復(fù)雜的干佩斯翻糖蛋糕,又給了蛋糕設(shè)計師十萬塊的封口費。
還花心思讓人拍下制作過程中她的擺拍照,最后發(fā)在微博上,再暗搓搓的配一句‘愿大家的第一次嘗試,都能送給第一次愛的人’。嘖嘖,這哪是自學(xué)成才的蛋糕大師,這分明就是把男人拿捏的死死的茶藝大師??!
司樾霆冷哼一聲,一眼都不想看她。
旁邊司婳婳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的黎清歌道,
“想不到黎姐姐在讓蛋糕上這么有天賦,簡直都快趕上工作履歷豐富的蛋糕設(shè)計師了。
正好我朋友也快過生日了,黎姐姐你能不能也教教我這只蛋白糖霜的翻糖蛋糕怎么讓???”
黎清歌心里暗自得意。
一只蛋糕就把司家小妹的心拉攏了過去,把司家所有人都拉攏到她這邊,不過就是時間問題罷了。
“當(dāng)然可以了,等以后有時間我慢慢教你?!?
黎清歌搪塞的話剛說完,司婳婳倜然懊惱的捂住自已的嘴,
“黎姐姐剛才我說錯了。這只蛋糕應(yīng)該是干佩斯翻糖蛋糕,而不是蛋白糖霜翻糖蛋糕。”
哼,她大嫂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
而不是像這個黎清歌,竟然拿別人的作品偽裝成自已的,實在太虛偽了吧!
剛才沒有給司婳婳糾正出來的黎清歌,頓時一臉尷尬得給自已找補(bǔ),
“啊,對不起,是我剛才沒有聽清?!?
顏箏一臉意外的拍了拍司婳婳的肩膀,
“看不出來啊婳婳,你懂的還挺多啊!”
眾人心里暗笑,不是婳婳懂得多,而是他們家的小天使司婳婳,也忍不住當(dāng)面出來打假了黎清歌的‘天賦異稟’了。
黎清歌主動岔開話題的對顏箏道,
“我這份禮物和大家送的相比,是最不值一提的。
我猜司太太送給樾霆的生日禮物,一定是他今天收到的禮物中最特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