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是一點(diǎn)也沒手下留情,幾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把周鳳林那張丑陋的嘴臉給抽出血跡。
“啊!”周鳳林痛得慘叫。
唐恩迅速回頭,就見周鳳林的臉頰以極快的速度腫起來,不過幾秒鐘的時(shí)間半張臉就腫成豬頭肉。
“噗嗤?!彼麤]忍住笑出聲。
夏寧夕甩了甩生疼的手,笑意盈盈:“不好意思,手抽筋了。”
“你——”周鳳林語無倫次,她要被氣瘋了。
夏寧夕說:“道歉?!?
“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我沒把你們兩的丑事抖出去你就應(yīng)該感恩戴德了,你還敢打我?”周鳳林怒目圓瞪。
啪啪——
兩個(gè)巴掌直接把周鳳林打得眼冒金星,她踉蹌一步,險(xiǎn)些摔倒。
遠(yuǎn)處的夏晚晚立刻打開車門沖過來,攙扶住周鳳林,不滿地問夏寧夕:“她是長輩,你為什么要打她?”
“你也在?”夏寧夕很意外,但仔細(xì)一想,夏晚晚慣喜歡讓別人出頭,她在也正常了。
“你母親這張嘴該治一治了,我正好是這方面的專家,現(xiàn)場給她修理修理,你若是覺得還滿意,就帶她走?!?
夏晚晚氣急:“你就算恨她,也不該如此!”
“難道你想讓我拿根針把她嘴巴縫起來?我今天沒帶?!毕膶幭φZ氣慵懶。
夏晚晚看出來了:“你壓根兒就不打算跟我們好好談,對嗎?”
“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夏寧夕反問。
夏晚晚說:“霍南蕭今天在外邊等了你兩個(gè)小時(shí),你為什么要釣著他?”
“他自愿的,與我何干?”夏寧夕語氣依舊淡淡。
夏晚晚說:“若非你有心與他糾纏,他不可能做這種事,你既不打算和他復(fù)婚,為什么就不能干脆一點(diǎn)?你明知道他是一個(gè)深情有責(zé)任感的人,只要你給他機(jī)會,他就放不下你?!?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糾纏了?”夏寧夕冷嗤:“是他單方面糾纏我?!?
“若真的是單方面,你為什么要收他送的花?”夏晚晚明顯不相信她說的話。
這一刻夏寧夕也弄明白了,自己這是被人監(jiān)視了一整天。
這群人可真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做,她們腦子里就沒有別的事嗎?整天就想著盯著自己,有意思?
“你們兩個(gè)真是絕配?!毕膶幭淅渥I諷。
夏晚晚說:“你承認(rèn)了?”
“隨你怎么想吧。”夏寧夕無所謂地聳聳肩,視線落在周鳳林的身上:“管好你的嘴,再讓我聽到一句我不想聽的,我就把你的嘴巴縫起來讓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
她瀟灑離開。
唐恩快步跟上。
留下母女兩個(gè)原地發(fā)瘋。
“賤人,賤人!”
周鳳林破口大罵,引來不少路人圍觀。
夏晚晚拉住她:“夠了,別說了,這么多人都看著,很丟人。”
周鳳林:“她打我,你沒看到嗎?”
“我看到了又能怎樣?你知道她不好惹,就不要去挑釁她,如今有陵宵罩著她,她做什么都是對的?!毕耐硗碚f。
周鳳林咽不下這口氣。
圍觀的人很多,夏晚晚只能迅速將周鳳林拽上車。
周鳳林坐在駕駛位上,惡狠狠地看著遠(yuǎn)處越走越遠(yuǎn)的夏寧夕,看著她有說有笑地上了唐恩的車,她越想越恨,一腳油門猛地踩到底。
“啊,你干什么?快停下來!”夏晚晚驚得大叫。
周鳳林沒有聽夏晚晚的話,甚至在她驚恐的叫聲中越來越瘋狂。
“我得不到的東西,那個(gè)賤人的女兒也休想得到!”
她發(fā)瘋地將油門踩到底,不顧夏晚晚驚恐的尖叫,直挺挺地朝著夏寧夕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
四周的人被嚇得四散開來。
夏寧夕才剛剛坐上唐恩的車,系好安全帶。
唐恩笑著問她:“接孩子去商場逛逛?”
“不用了,送我回家吧?!?
夏寧夕拒絕了,降下車窗,聽到外邊傳來尖叫聲,她疑惑地循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就看到一輛黑色的保時(shí)捷以極快的速度朝他們沖過來。
“快,閃開!”夏寧夕急忙提醒。
等唐恩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轟的一聲巨響,突如其來的撞擊將她們的車子撞飛出去。
夏寧夕的大腦一瞬間空白,劇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她感覺身體不受控制地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圈,想要睜開眼,卻怎么也睜不開。
有液體淌過她的臉,血腥味充斥滿鼻腔,呼吸也越來越沉。
“頭好沉、好痛……”
她痛苦極了,卻怎么也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