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對,孩子!”夏文河立刻追問:“你今天去醫(yī)院檢查結(jié)果怎么樣?能不能生得出孩子?”
夏晚晚不回答。
夏文河:“完了,生不出,還真的生不出?你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什么情況?夏寧夕回來了能有你好果子吃嗎?你好不容易才爬上如今這個位置,難道要眼睜睜的將一切都拱手讓人?”
“那我能怎樣?”夏晚晚反問。
夏文河:“自然是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孩子生下來?!?
“霍南蕭已經(jīng)有三個孩子了,他根本就不想再要任何孩子,我們擁有的已經(jīng)夠多了,不要太貪心?!毕耐硗砩鷼獾卣f。齊聚文學(xué)
夏文河恨鐵不成鋼:“那三個孩子是你的嗎?是我們的嗎?”
“一個都不是。咱們家都已經(jīng)和夏寧夕鬧掰了,再無緩和的可能,你不抓緊時間往上爬,只能等著被霍南蕭一腳踹開?”
“你和霍南蕭才是年少相識的青梅竹馬,霍南蕭對你的感情與旁人不同,你只要想盡辦法生下她的孩子,剩下的一切他都會為你處理好?!?
夏文河已經(jīng)管不了這么多了,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鞏固自己的地位,讓夏家在一線豪門徹底站穩(wěn)腳跟。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讓他做什么都可以。
但夏晚晚卻不愿意,她說:“我也不怕瞞著你們,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確實不適合要孩子,就算僥幸懷上了,也很有可能因為懷孕癱瘓徹底搭上一輩子。
我知道你們一直都將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但現(xiàn)在你們不得不承認這個現(xiàn)實,我和根本就沒有的孩子,只能要一個。”
她想,只要她的父母對她還有一絲絲真情,一定會希望她先好起來。
只要她身體徹底康復(fù),一切都有可能。
但她想錯了,夏文河與周鳳林想要的只是一個可以掌控的霍家血脈,只要能夠拿捏霍南蕭,夏晚晚癱瘓與否,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要的,從始至終都只是錢罷了。
雙方最后鬧得不歡而散。
霍南蕭回到瀾苑時,夏寧夕還沒走。
她正在吩咐家里的傭人將她和孩子的東西全部收拾好,一部分寄回陵城,一部分打算扔掉。
管家攔也攔不住,只能默默在一旁幫忙。
瞧見霍南蕭回來了,管家喜笑顏開,“霍少,您終于回來了?!?
“這是在做什么?”霍南蕭問。
管家:“少奶奶說這些衣服她都穿了,忙著讓我們?nèi)咳拥??!?
“去重新定一批新款衣服送過來?!被裟鲜捗睢?
夏寧夕聽到了,立刻拒絕:“我不要?!?
“你不是不喜歡家里的衣服嗎?”霍南蕭問。
夏晚晚說:“我昨晚已經(jīng)將要說的話表達得很清楚了吧?”
“過幾日休假,我打算接孩子來帝城住幾天?!被裟鲜捳f。
夏寧夕果斷拒絕:“我不同意?!?
“我也可以跟你回陵城?!被裟鲜捇卮?。
夏寧夕黑了臉:“你沒事吧?你跟我回陵城干什么?”
“方便照顧孩子,你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我不放心?!被裟鲜捇卮?。
夏寧夕:“你跟我回家,我才不放心?!?
“那你忍著?!被裟鲜捯膊粦T著她。
夏寧夕一肚子的火,偏偏拿霍南蕭這王八蛋沒有辦法。
至于管家和傭人們,哪里敢扔掉夏寧夕的衣服和孩子的玩具?他們都期待著夏寧夕能跟霍南蕭復(fù)婚,帶著孩子重新回到這個家呢。
家里的東西被管家他們?nèi)拷o放了回去。
夏寧夕不滿意,瞪著霍南蕭:“你今天為什么回來這么快?不多陪陪夏晚晚?”
“有夏家的人照顧她,她不會有事?!被裟鲜捇卮稹?
夏寧夕冷哼:“我看未必。昨晚他們可是丟了那么大的臉,今天一定會找夏晚晚的麻煩,肯定會訓(xùn)斥她,如果你能在夏家做客,好好敲打夏文河夫妻,他們才會對夏晚晚好一點?!?
“那畢竟是她的親生父母,不會把她怎么樣。”霍南蕭聲音冷淡。
夏寧夕倒是覺得這事有些破天荒。
以往每一次夏晚晚受到委屈,霍南蕭都會非常擔(dān)心,為了夏晚晚甚至可以和夏家的人翻臉。
可現(xiàn)在,他明知道夏晚晚一個人回家會遭到父母的指責(zé)和嘲笑,仍然選擇將她送回去。
“我忽然看不懂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她?”夏寧夕問出心中的疑惑。
霍南蕭垂眸,目光深深地注視著她的眼睛:“你心里會好受些嗎?”
夏寧夕微怔,她恍然無措:“我?為什么要這么問?難道在你心里,我希望夏晚晚日子過得不舒坦?”
霍南蕭說:“我說過,我與她結(jié)婚只是不想讓她日子太艱難,至于夏家內(nèi)部是什么情況,我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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