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旁人的巴掌都落在她臉上了,她依舊可以保持笑容。
夏寧夕毫不客氣抽回自己的手,對陵宵說:“我們進(jìn)去吧?!饼R聚文學(xué)
“好?!绷晗c(diǎn)頭,握住夏寧夕的手往會場內(nèi)走,把夏晚晚一家當(dāng)空氣。
傅明艷喜極而泣,飛奔而來:“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她委屈得都快哭了。
陵宵疑惑地問:“你好朋友?”
“不是?!毕膶幭u搖頭,禮貌地介紹:“這位是傅家的大小姐,傅明艷,她哥哥是傅希嶼,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
“原來是傅家的,我們兩家有合作,很高興認(rèn)識你。”陵宵主動伸出手。
傅明艷扁了扁嘴,看看陵宵再看看夏寧夕,問:“你怎么和別的男人一塊過來了?”
陵宵笑著說:“有問題?”
“沒問題,但是,就是,她應(yīng)該一個人回來,撕了夏晚晚的臉?!备得髌G小聲嘀咕。
夏寧夕低聲說:“傅小姐,慎。”
傅明艷不滿:“你怕什么?她一個小三能拿你怎么樣?”
楚欣冉連忙拉住傅明艷,把她拽后邊,“寧夕,她喝多了腦子不清醒,不要搭理她?,F(xiàn)在很多人都在看夏晚晚的笑話,你若是與夏晚晚起沖突,他們必然會連帶著看你的熱鬧?!?
“我知道,我今天并非來砸場子的,只是來吃頓飯,吃飽就走?!毕膶幭笭栆恍?。
楚欣冉松了一口氣:“這就好?!?
帝城的貴賓都在,許多人都認(rèn)識陵宵,紛紛前來問候。
陵宵笑著回應(yīng)所有人,從始至終都牽著夏寧夕的手。
季飛白飛快來到霍南蕭身后,趁著夏晚晚不注意,小聲詢問:“他們怎么回事?為什么從進(jìn)門開始就一直牽著手,好奇怪啊,陵宵好這一口?”
霍南蕭的視線定格在兩人身上,眼底的寒冰幾乎都能凝成刀的形狀。
靳明熙也好奇:“你這次去陵城就只是單純帶夏晚晚看病嗎?我以為你是放心不下她,所以才去的陵城。”
“我也是?!奔撅w白連連點(diǎn)頭。
霍南蕭冷嗤:“裝的?!?
季飛白:“可我看他們不像是裝的樣子,或許真的是在一起了,我?guī)湍銌枂枴!?
沒等霍南蕭回復(fù),季飛白就已經(jīng)飛快走上前。
“陵先生,好久不見。”季飛白滿臉笑容。
陵宵說:“上一次見你還是在國外。”
“對呀,那次打高爾夫,我包了場,誰知你也在,我們還起過爭執(zhí),沒想到那竟然是你的球場?!奔撅w白打趣。
陵宵微笑:“下次有空可以去玩,免費(fèi)。”
“好呀,謝謝陵先生?!奔撅w白爽快答應(yīng),視線落在夏寧夕身上,說:“夏醫(yī)生,我們又見面了。”
夏寧夕回了一個禮貌的笑容。
季飛白很疑惑:“你們怎么會一塊來帝城?出差嗎?”
“她這幾日忙壞了,我專程帶她出來旅游,順路過來看一眼?!绷晗卮?。
季飛白很詫異:“你們這是在一起了?”
陵宵笑著舉起兩人握住的手,反問:“你覺得呢?”
“明白,明白了。”季飛白恍然大悟,笑著對夏寧夕說:“沒想到夏醫(yī)生這么搶手,我以為你出國后會好好深造,或許這些年都不會回來,沒想到才過了三個月,你就回來了,是為了陵先生吧?”
“對?!毕膶幭]有否認(rèn)。
季飛白心想:完了,夏寧夕真的是移情別戀了!南蕭虧大了啊,夏晚晚哪里比得上夏寧夕?
看看兩人緊握著的手,再看看不遠(yuǎn)處的霍南蕭與夏晚晚,作為與霍南蕭相識多年的好友,他自己都覺得虧。
簡單說了幾句后,季飛白飛快回到霍南蕭身邊。
靳明熙湊上來:“怎么樣?打聽得如何了?”
“打聽清楚了,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夏寧夕很喜歡陵宵。”季飛白得出論。
靳明熙:“不可能吧?那陵宵喜歡她嗎?”
季飛白:“手都牽在一起了能不喜歡嗎?”
“那也不一定,林江北還在夏寧夕手上,陵家如今要看夏寧夕的臉色做事,說不定陵宵是不想讓她難堪,特意來為她撐腰的?!苯魑醮竽懖聹y。
季飛白說:“陵宵不是厲晏城,我感覺這一次和之前不一樣,這個男人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我感覺女人都很喜歡他這一類型的男人?!?
兩人齊刷刷看向霍南蕭,“你怎么看?你認(rèn)為夏寧夕和陵宵是真的嗎?”
“你們是專程來看八卦的?”霍南蕭不悅地問。
兩人迅速搖頭。
霍南蕭:“既然不是,廢話這么多干什么?她既是赴宴而來,不必胡亂猜測,他們不可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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