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鬧,我只是想提醒你們,這么多人都看著呢?!备得髌G生著悶氣。
霍南蕭知道,這傅明艷心情不好,自然想要把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在夏晚晚的身上,但今天這件事情已經(jīng)鬧得夠難看了,沒必要再讓外人看笑話。
他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夏晚晚,但她并未得罪你,也沒有找你的麻煩,你之前已經(jīng)鬧過一次了,不要再羞辱她第二次,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竟然為了她兇我?”傅明艷氣得直跺腳。
霍南蕭說:“你今日邀請(qǐng)她過來,目的就是羞辱她,我并未追究你的責(zé)任只是因?yàn)榻袢帐歉导业闹鲌?,我給你這個(gè)面子,你不要仗著自己家事好仗勢欺人,這里沒有人是天生就要看你臉色。”
嚴(yán)厲的語直接把傅明艷給氣哭了,她委屈巴巴的看著霍南蕭,“你偏心?!?
“你明白就好?!被裟鲜挓o視傅明艷,對(duì)保鏢說:“把她送回去?!?
“南蕭,我還有工作要與希嶼談?!毕耐硗硗O履_步,目光充滿求助。
霍南蕭凝著臉,不太高興:“你若執(zhí)意要幫助夏氏集團(tuán),我無話可說,但我要提醒你,這世上不是任何人任何事都能無條件原諒,他們是你的家人沒有錯(cuò),但卻不是我的家人,我沒有理由與義務(wù)寬恕他們,今后也絕不可能再與你的家人有任何生意上的合作?!?
這一句話幾乎可以說是斷了夏家的生路,沒有了霍南蕭在背后扶持,夏家怎么可能東山再起?
任何人都不可能如霍南蕭一般無條件地支持夏氏集團(tuán),這一點(diǎn),夏晚晚心知肚明。
她還想堅(jiān)持:“南蕭,你能不能再考慮考慮,他們固然有錯(cuò),可也不是沒有原諒的余地,只要適當(dāng)?shù)膽土P就可以了?!?
霍南蕭說:“夏晚晚,我欠你的,我會(huì)還,至于你的家人,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一點(diǎn)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知道了。”夏晚晚壓下心中的苦澀,說不難過肯定是假的,可她知道,霍南蕭這個(gè)人就是這樣。
或許夏寧夕說的沒有錯(cuò),霍南蕭愛一個(gè)人的時(shí)候可以對(duì)她很好很好,不愛的時(shí)候,她的家人都成了累贅。
這一場晚宴,人來人往,看似十分熱鬧,可多數(shù)人都是來看夏晚晚笑話的。
這場宴會(huì)上,霍南蕭沒有像當(dāng)初一樣緊緊護(hù)著夏晚晚,兩人之間還多了一種叫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疏離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橄膶幭σ瞾砹说木壒省?
對(duì)了,夏寧夕去哪里了?
霍南蕭帶夏晚晚回到座位上時(shí),季飛白眼尖地發(fā)現(xiàn)夏寧夕不見了,忍不住問了一嘴:“夏醫(yī)生呢?南蕭,你剛才有見過她嗎?”
“在洗手間見過?!被裟鲜捇卮?。
季飛白四處尋找,卻在門外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背影,女人身著一席華麗的晚禮服,裙擺上還帶著酒漬,是夏寧夕沒錯(cuò),再盯緊看,有人來接她,還是一個(gè)男人?
“嘖,厲晏城怎么來了?!奔撅w白忍不住了。
靳明熙說:“哪?沒看到?!?
“門外,剛剛把夏寧夕接走,我就說她為什么著急走,原來是有人接?!奔撅w白說這話的時(shí)候還不忘偷看霍南蕭的臉。
果然,在聽到厲晏城的名字時(shí),霍南蕭周身氣息都變了,雖然他的臉上看著很平靜,但季飛白總覺得霍南蕭這是裝的。
靳明熙說:“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厲晏城一直在追求夏寧夕,這件事大家早就知道了。”
季飛白:“也是,反正她已經(jīng)離婚了,南蕭也決定與晚晚在一起,各找各的,也算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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