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默默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將手中抓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墓献臃呕乇P子里,拍拍手,跟上去。
“南蕭——”夏晚晚試圖挽留。
可霍南蕭已經(jīng)抬腳離開。
而夏寧夕呢?她上了霍南蕭的車子,與她一同離開。
夏晚晚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刺骨的冰涼從四肢百骸蔓延開。
周鳳林急忙上前:“晚晚,你怎么了,你快去求求霍少,讓他幫幫我們?!?
“滾開!”夏晚晚用盡全力甩開周鳳林的手,憤怒地吼道:“你們究竟都做了什么?你看看你們都做了什么!好好的一個家,就這么被你們毀了!你讓南蕭日后如何看待我?如何看待我們一家!”
“可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敝茗P林還在解釋。
夏晚晚冷笑:“為了我好?我看你是為了你自己!霍南蕭對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你們卻要一再將我當(dāng)墊腳石往上爬,當(dāng)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夏洛洛說:“姐姐,你不要誤會母親,她真的是為了你好?!?
啪——
夏晚晚一個巴掌抽在夏洛洛的臉上,怒聲說道:“還有你,這么下賤的事你也做得出來?”
“你瘋了?”夏洛洛憤怒地站起來。
夏晚晚說:“瘋的是你這個蠢貨?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爬上霍南蕭的床嗎?他根本就瞧不上你,而你卻上桿子把身體獻(xiàn)給他,你如此缺錢,為何不出去賣?這般來錢更快!”
夏洛洛惱羞成怒:“我可是你的親妹妹,你竟敢這般羞辱我?要不是我這些年替你經(jīng)營與籌謀,霍南蕭早就把你忘了,還輪得到你這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物上位?”
夏晚晚攥緊手心:“從今天開始,你們的死活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就算霍南蕭把刀架在你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管!”
留下一句話,夏晚晚怒氣沖沖的上了樓。
周鳳林與夏洛洛生氣地在樓下咒罵,也不知道在罵些什么。
夏寧夕回去這一路都在打噴嚏,她揉了揉鼻子,下意識拉緊身上的外套。
霍南蕭見她穿得單薄,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夏寧夕身上,并對陸奇說:“把車內(nèi)溫度調(diào)高。”
“好的?!标懫媪⒖袒貞?yīng)。
車內(nèi)溫度上升,夏寧夕好了些許,她不去看霍南蕭,扭頭看窗外的風(fēng)景。
而霍南蕭還以為夏晚晚做的那些事而生氣。
陸奇安撫:“霍少,您別生氣了,晚晚小姐向來如此,她為了維護(hù)自己的家人從來都如此不講道理,她也是為了夏家著想?!?
這話不說還好,說完之后霍南蕭更生氣了,他黑著臉問:“夏文河在哪?”
陸奇:“聽說在四處湊錢拉投資,想東山再起?!?
霍南蕭冷哼:“你告訴所有夏氏集團(tuán)的合作商,誰敢給夏文河投資,就是在與我作對?!?
陸奇:“明白了,我這就給葉素電話。”
陸奇高興壞了,連忙給葉素發(fā)消息,但轉(zhuǎn)念一想,他說:“霍少,晚晚小姐知道這件事后必然會找你求情,夏文河可是她的父親,晚晚小姐到時候若是在你面前哭訴,估計你又后悔了,這話若是放出去就收不回來了,你當(dāng)真要斷了夏家的路嗎?”
霍南蕭眼神不悅。
陸奇立刻閉上嘴巴,迅速安排。
夏文河在外邊求爺爺告奶奶,就為了找到有緣人拯救自己的公司,誰知霍南蕭一發(fā)話,所有人都對自己避而不見,甚至一些在此之前還愿意搭理自己的公司,直接把夏文河掃地出門,他都懵了,全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后來經(jīng)過調(diào)查求證才知道是霍南蕭在業(yè)界放話,徹底封殺夏氏集團(tuán),夏文河聽聞這個消息時整個人險些癱倒在地,他不明白一向?qū)ο募沂謱捜莸幕裟鲜挒槭裁磿逻@么毒的手,連忙跑回家詢問情況,才知道是周鳳林與夏洛洛干的好事。
夏文河一怒之下將兩人暴打一頓,直接把兩人打進(jìn)醫(yī)院,也不知道下了多狠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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