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出去?
這怎么可能?
周丙常依舊咬死不認:“這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你們就算把我殺了,我也是沒有做過。”
周鳳林也說:“他都已經這么說了證明這件事情確實跟他沒有關系。霍少,這人,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你們想要的說法也有了,總不能非要把人逼死才肯罷休吧?”
霍南蕭冷眼看著他:“看來,都不打算承認了。”
“這都跟我們沒有關系,你要我承認什么?”周丙常反問。
周鳳林也連忙對夏晚晚說:“晚晚,你跟霍少求個情吧?!?biqupai.
如今這局面足以看出霍南蕭對這件事有多重視,想必,他是不打算就這么蓋過去。
“南蕭,我舅舅都已經這樣了,不如就放過他吧。”夏晚晚忍不住開口。
霍南蕭說:“我告訴過你不要插。”
“可他們都是我的家人。”夏晚晚緊握著手。
霍南蕭冷眼看她:“晚晚,你非要與這些人牽扯到一起?”
“我——”夏晚晚一時間啞然,她忽然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的確,這件事情不可能兩全。
霍南蕭已經拿到了證據(jù),這件事情就不可能這么算了。
可是讓夏晚晚看著自己的親人受苦,她又做不到。
該怎么辦呢?
夏晚晚只能跟夏寧夕求情:“寧夕,看在大家都是一家人的份上這件事情就算了吧,我母親和舅舅都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和孩子們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沒必要非要鬧個你死我活,傳出去也不好聽,難道你就不怕外人議論你的不是嗎?”
“我怕什么?”夏寧夕反問。
夏晚晚很是擔憂:“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管夏家的名聲如何到最后都會牽連到你?!?
“我不打算在國內發(fā)展,過些日子我就會和唐恩離開帝城,至于外界的人說什么跟我有什么關系?我現(xiàn)在就想看到你們一家人付出代價,一句兩句對不起并不在意消除我的怒火,除非我也往你們身上潑汽油再點一把火,我才能消氣。”夏寧夕的態(tài)度十分強硬。
她是醫(yī)生,素日里在醫(yī)院可以為了病人連續(xù)熬三天的夜制定最好的手術方案,也會自己掏錢貼補經濟困難的病人,她很善良,哪怕還有一絲希望也愿意為了病人搏一搏。
可就是這樣有善心有良心的人,此時此刻卻比任何人都要絕情。
不管旁人說什么,夏寧夕都是一個態(tài)度。
夏晚晚咬著貝齒,“你這樣如同要人性命有何區(qū)別?”
“晚晚姐也知道放火是害人性命???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既然知道,怎么不去勸勸你的好舅舅磕頭認錯,來勸我做什么?難不成我現(xiàn)在一把火也將你家給燒了,把你們所有人都困死在火海里,你也能像現(xiàn)在這么慷慨不計較我的過錯?”夏寧夕咄咄逼人。
夏晚晚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她徹底沒了聲音,眼睛卻仍有些許紅潤。
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到最后她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