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自身無懼,才是駕馭它的真正心境。
將臣雖沒得到它的認(rèn)可,但那毫不畏懼的將軍之相,也算是在某些方面,征服了它。
才嚇得斷了聯(lián)系。
這么說來,泰阿的作用,似乎比想象中,更加強大。
不在于殺敵,而是懾敵!
到時候判官或是那黑袍老者,自己都能試著看。
說不定,泰阿的存在,能將本來勢均力敵的局面,變成完勝!
林帆將殺敵和懾敵的概念一換,瞬間明朗。
手中的泰阿也像是回應(yīng)一般,微微顫鳴。
這一鳴,腳底下的水,竟?jié)u漸散開,像是畏懼林帆一般,不敢接近半分。
試著走兩步,水像是活了過來,隨著步伐避讓開來。
這…才是泰阿!
君王之劍,從不用來殺敵,它是用來震懾和令眾臣俯首!
林帆握著泰阿,已然有種君王之姿,但僅僅只是氣勢上一絲相像。
外人看來,就是握著詭異武器的人類。
唯有注視林帆雙眸時,會產(chǎn)生懼意。
泰阿之事過去,如何發(fā)揮出最大威力,白靈兒自然也不可能知曉,唯有自己摸索。
那么下一個問題……
“滅城呢?”
“滅城?”
“對,滅城的進階之法,你可知道?!?
當(dāng)初在夢境里,眾詭俯首的畫面,林帆至今都?xì)v歷在目。
能出現(xiàn)在那等宏偉壯觀的場面里,這白靈兒知曉的事情,未必比酒仙要少。
自己或許,能從它身上,找到答案。
白靈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滅城而且,有什么難的,都是大家把它傳得太過分了?!?
“你只需要找到一個,沒有詭異走過的路,走到極致,便能踏上滅城?!?
這樣的話,酒仙也說過。
但和酒仙不同的是,白靈兒沒有說到這里就結(jié)束。
而是笑道:
“很巧,我知道這么一個途徑,沒有詭異走過。”
“就是主動刻紋?!?
“刻紋?”
“就是詛咒的意思,在湘域,曾有一尊詭異,本可以通過刻紋,從破道直入滅城,但可惜,它少了點進取之心,只踏上了半步滅城?!?
詛咒…紅蓋頭?
林帆瞥了一眼伊乞乞。
這么說來,也難怪連滅城,都不敢在血涂獄中隨意走動。
原來,是因為這個詛咒,是能夠?qū)⒃幃?,送上滅城的途徑?
只不過紅蓋頭根本沒有想滅城之事,只不過是機緣巧合下,多讀了點書,思考的問題過于深沉,才被詛咒注視。
這也說明,主動去接受所謂的詛咒,可以踏入滅城!
這個風(fēng)險,很大。
稍有不慎,就會和紅蓋頭那般,成為只有一個頭顱的存在。
甚至像詭母的那些孩子一般,直接魄散。
林帆猶豫了。
詭影的強大,有目共睹,若是這主動刻紋的辦法,沒有保障,那…自己只能將其,當(dāng)成備用選項。
而白靈兒,似乎早就猜到了林帆會有所猶豫。
在其思考之際,白靈兒已經(jīng)湊到面前,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輕聲道:
“果然…你體內(nèi)有一尊詭異,是契約過程中,踏入半步滅城的。”
“現(xiàn)在你想,將它踏入滅城?”
林帆后退半步,與白靈兒拉開距離,心里對它,依舊有些許戒備。
“那我還知道,另一個辦法…”
“人詭同途。”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