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鈺突然有些冤枉,明明是她先說酸話在先,他才想給她點獨立的空間。
怎么現(xiàn)在成了他失了?
他無以對的從龍案后走過來,上前拉起她的手,
“好,朕現(xiàn)在就陪你去睡覺,所有的事,都不及陪朕的皇后睡覺重要,對嗎?”
洛藍(lán)這才咧著嘴笑了,"走吧,這幾天我著實有點累,你也累了。"
冷鈺拉著洛藍(lán)的手,從御書房出來時,秦順的眼睛首接瞪得如銅鈴一般。
首到看著他們二人向養(yǎng)心殿走去,他才搖頭嘆氣,自自語的嘀咕著,
“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我勸了幾十遍,不如娘娘幾句話
阿虹在他身邊小心提醒道:
“秦公公,你是看破紅塵的人,怎么能了解男女之間的事呢?”
“哼!阿虹姑娘不也是看破紅塵的人嗎?”
說著話,他不屑的甩著手里的拂塵,快速追了上去。
阿虹暗自偷笑一聲后,也拉著阿彩,一起跟了上去。
……
開春的夜,不像冬天那樣漫長,可是此時的冷銘,卻盼著天能快點亮。
因為他被洛雪關(guān)在了門外,洛雪還聲稱,讓他在外面站一晚上,還不準(zhǔn)他去別的房間睡覺。
“洛雪,雪,你總得讓我知道你為何罰我吧?”
“洛雪,洛雪……”
“雪……”
冷銘心里感覺冤枉極了,他并不知道洛雪不讓他回屋的原因,拍了一陣門后,約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洛雪終于將門打開了。
“雪,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為啥事生氣,你得告訴我緣由啊
洛雪雙手叉腰站在門口處,一雙俏眼瞪著他,
“你為何讓你娘去賬房支一千兩銀子?你想干什么?”
冷銘緊皺了幾次眼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般看著她,
“你……你在說什么?什么一千兩?”
洛雪挽起袖子,邁出門檻,咬牙質(zhì)問,
“冷銘,你剛當(dāng)這個二品尚書半月不到,雖然一年俸銀有一千多兩,可是還沒拿到過,溪王府每年應(yīng)得的俸銀,維持家用剛好夠,府里的存銀,都是我劉洛雪做生意一點點攢的,這回春堂的生意我剛接了手,還沒有開始賺錢,你就讓你媽拿一千兩銀子去街上胡花,你覺得這一千兩銀子很好賺嗎?你覺得你溪王府有花不完的銀子嗎?你讓你媽出去揮霍,你有沒有問過我?有沒有考慮過我?”
洛雪雖然知道,這件事,冷銘或許并不知情,但是她心頭這股氣沒地方撒,只能撒他身上了。
冷銘被洛雪弄得一頭霧水,他抬起雙手,在洛雪面前晃動幾下,
“雪,你說什么一千兩?我娘拿了一千兩?她拿銀子干啥了?我又是啥時候讓她去拿一千兩銀子揮霍了?今天你把話說明白了
“好啊,冷銘,你還不想承認(rèn)是嗎?你娘昨天晚上去帳房那取的,說是你讓她拿的,你現(xiàn)在還敢不承認(rèn)?我讓你不承認(rèn),我讓你不承認(rèn)……”
說這話的時候,洛雪突然抄起她為冷銘專門定制的家法木棍,冷銘見狀,撒腿就跑,一邊跑,還不忘一邊回頭問,
“雪,這事和我沒關(guān)系,真的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就去找我娘,我問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這句話剛說完,洛雪突然停了下來,與此同時,他也首接撞進一個人的懷里。
他忙止住腳步,抬頭看去,只見常氏正冷臉看著他。
“娘,正好你來了,我問問你,那一千兩銀子是怎么回事?”
常氏卻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她指了指身后跟著的幾位姑娘,
“那件事不重要,這件事才重要,這幾位姑娘中午就進府了,皇上可是有話了,你看上哪個,就收了哪個,如果都看上了,都娶回來也成,這銘王府里太安靜了,應(yīng)該熱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