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聽說鈺王府的擂臺那很熱鬧,我這兩天都沒空去看,怎么樣了?”
洛藍搖了搖頭,抿嘴回道:
“現(xiàn)在還不知道,守擂臺的人依舊是安安討厭的大胡子,那個人說話做事都太過粗俗,并不適合進鈺王府,希望明天,能出現(xiàn)一個可以將他打敗的人吧!”
“那要是不出現(xiàn)這樣的人怎么辦?難不成真讓他進鈺王府???”
洛藍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隨后搖頭輕笑,
“這事,現(xiàn)在還不好說,等明天再做最后定奪吧!”
“行,明天下午我也去看看熱鬧,我也希望這幾個孩子,找到一個他們喜歡的師父?!?
“好,那我先回去了,回春堂有病人在等著我,下午還要回王府,這幾天,我和你姐夫兩頭忙,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
“那我就不多留你了,不然,你把包扎傷口的物品留下,我來給他換藥?”
“那倒不用,來銘王府用不多會功夫,我怕你手重,弄不好再傷到他的傷口處?!?
“依照你的說法,好像我會害他一般,好了,你快回去吧,我現(xiàn)在可不想守寡?!?
“胡說?!?
洛藍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對她莞爾笑了一下后,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
洛雪這才噘著嘴巴,深吸一口氣,回身對府里的丫頭吩咐道:
“給王爺備些清粥,再加個雞蛋?!?
“是,王妃……”
洛雪揚頭,感受著秋風(fēng)拂面,心里有種郁積已久的壓抑感覺襲來。
自打和冷銘成親以來,她一直想著怎么報復(fù)他,如今,他為了她受傷,她竟然沒有痛快的感覺,相反,倒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想到這,她深吸一口氣,提裙,向冷銘所在的房間走去。
……
冷銘受傷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冷溪的耳朵里,他之所以消息這么靈通,是因為這京城中發(fā)生的大小事,沒有幾件能逃過他的耳朵,他在京城中耳目眾多,幾乎每個角落,都安插了他的眼線。
冷銘受傷,這讓他很意外,他甚是詫異的沉吟一會,便決定,親自去銘王府,一探究竟。
丫頭小草小跑著來到洛雪面前,
“王妃,不好了,溪王爺來了?!?
洛雪一口茶未等喝下,便撲哧一聲吐了出來。
“他怎么來了?”
“奴婢不知,他來得好像還挺急的,管家正帶著他向這邊走來呢。”
“我知道了,退下吧!”
洛雪暗自舒了一口氣,又定了定自己的情緒,冷銘受傷的事,一定不要讓他知道,不然,他不定會編排出什么事情來。
想到這,她眼珠開始急速的轉(zhuǎn)動,想著應(yīng)對之策。
正在這時,冷溪邁著大步,來到正堂內(nèi),他左右環(huán)顧一周,有些詫異的問道:
“聽說六弟受傷了,我來看看,他在哪?”
“誰說銘王爺受傷了?他不過染了風(fēng)寒而已,誰在胡說八道:”
“哦?染了風(fēng)寒?那本王怎么聽說,他昨天回來時,渾身是血,這兩天鈺王妃又帶著藥箱頻繁來銘王府?”
洛雪抬頭看著冷溪,半瞇著眼睛,抬起下巴質(zhì)問道:
“溪王爺這是什么意思?怎么我銘王府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難道你閑得無聊,在我銘王府的門口安插了眼線不成?如果是這樣,請問你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