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孟羽搶走。
楚星宴笑得云淡風(fēng)輕,面具下的眼睛里劃過一絲殺意:“是嗎?”
“楚星宴18歲的時候開車撞死了我姐姐,二十三歲的時候一棍子打死了自己的表姐,自己畏罪自殺,這件事,景城無人不知。”孟羽嘖嘖兩聲,“霍太太下次要在景城和人拉關(guān)系,最好先做個背調(diào),不然多尷尬啊。”
楚星宴笑意越發(fā)的深了:“請問您是?!?
“云裁的現(xiàn)任店主,也是宮家的現(xiàn)任太太?!?
楚星宴“哦”了一聲,意味不明。
“你在放什么屁?!焙鋈唬巳褐斜l(fā)出一聲冷嘲。
眾人再次循聲看向說了一句粗鄙之話的人。
只見是昔日舒家大小姐舒若予。
楚星宴目光怔怔地看向那個人,第一個念頭是生怕對方認(rèn)出自己,第二個念頭就是心疼。
不知道舒家發(fā)生了什么,舒若予現(xiàn)在嫁給了楚星曜,但肉眼可見的是,她的身上再也沒有之前的恣意和風(fēng)光。
就連今天珠光寶氣的日子,她也只穿了一身很淡雅的白裙。
而她說的那句粗鄙的話對的是孟羽。
她端著紅酒杯走到孟羽面前:“你放的什么狗屁,憑什么污蔑我家星宴?”
因為舒若予戴著面具,所以孟羽一時間沒有認(rèn)出來。
但現(xiàn)在舒若予一句“我家星宴”,孟羽自然是第一時間鎖定了她的身份。
從新西蘭回來后,孟羽時常想要融入景城富婆圈都是受阻的,直到舒家被楚氏針對,一落千丈,她才能立于整個貴婦圈之首。
沒想到啊,今天這舒若予也來了,那么正好新仇舊賬一起算。
孟羽走上前,靜靜地看著她:“楚太太是想為你的小姑子伸冤嗎?”
在座的人,沒有不知道舒若予有多么不喜歡楚太太這個身份,這樣喊她,無疑是火上澆油。
舒若予摘下面具,眼神凌厲地看著孟羽:“一個仗著自己姐姐死了,就把自己包裝成受害者,享盡一切紅利,成功擠入景城豪門,借肚上位,你又干凈到哪里去了?”
“再怎么也比你的楚星宴干凈?!泵嫌鹕锨耙徊剑洪_舒若予的傷疤,“有沒有點骨氣啊,楚星曜那么欺負(fù)你們舒家,你現(xiàn)在還為他的妹妹說話?”
“我和楚星宴是我和楚星宴之間的事,跟楚星曜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我和楚星宴是仇人,但我也會尊重事實?!?
“事實?事實就是她!楚星宴!是個妥妥的害人精?!?
“你欠教訓(xùn)是不是?!笔嫒粲枰先コ槊嫌鹨欢狻?
但楚星宴連忙拽住了舒若予的手,勸道:“舒小姐,別激動,今日來者是客,給我們霍家一個面子,不要計較。”
楚星宴太知道孟羽是如何的能顛倒黑白、裝作弱小。
而且她背后有宮家的那座大靠山,只要大靠山不倒,她無論做什么都有人撐腰。
她遲早將這些心尖刺,一根根拔掉。
舒若予皺眉看向楚星宴,剛想說別多管閑事,卻是在撞進(jìn)那雙熟悉的眼睛時,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