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身之后,他迅速調(diào)息,同時尋找再次得到主導(dǎo)權(quán)的突破口。
只不過,在脫身之后,瀟河的視線,在遠(yuǎn)處站立的血封身上,停留過一陣。
對于血封的背叛,瀟河是痛苦的。
從他此刻看向血封的眼神便能看的出來。
畢竟,這是他的后人,也是他曾經(jīng)無比信任的人。
倘若不是那么信任,也不會叫他協(xié)助構(gòu)建這演武場外的能量屏障之陣。
而如果血封不是當(dāng)初的參與者,他又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破了此陣?
“血封,沒想到,你竟會背叛我,你究竟是為了什么?”
“豐元,他能給你什么?”
“他能給的,我瀟河給不了你嗎?”
瀟河看著血封,冰冷說道。
血封沉默,沒有說話。
因?yàn)闆]什么好說的。
畢竟,不管從任何一個層面來講,血封都確實(shí)沒有背叛瀟河的理由和必要。
但此刻血封,畢竟不是真正的血封。
他是夢魘之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吳云。
“等我辦完這一切,再來跟你算賬,你記著,背叛我的人,天涯海角,也要讓你碎尸萬段!”
惡狠狠的說完這句話,瀟河的視線,便再次落在了前方借命大陣之上。
此刻,懸浮空中的吳云,依然痛苦。
但卻看得出,之前失去的壽元,已經(jīng)被他重新奪回來了。
幾經(jīng)周折,這些壽元,從他體內(nèi),到瀟河體內(nèi),再從瀟河體內(nèi),到豐元體內(nèi),又從豐元體內(nèi),回到了他自己體內(nèi)。
吳云的容貌,也不再蒼老,恢復(fù)到了之前狀態(tài)。
只不過,那隨時爆裂的感覺,也更加猛烈。
因?yàn)閰窃仆淌苫貋淼膲墼蕉?,他所吞噬回來的其他力量,也同樣越多?
能夠撐到現(xiàn)在,本身就已經(jīng)是奇跡。
當(dāng)然,能夠撐住,也跟他血液化金,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
只是,再怎么血液化金,也頂不住吳云這么造。
而一旁的瀟河,也看出了吳云的問題。
眉頭緊皺,自語道:“這小子,之前就感覺他的血液有古怪,原來,是化金了,嘖嘖,區(qū)區(qū)圣者境,便已幾乎完成血液化金,奇觀,奇觀?。 ?
“不過,這小子似乎快撐不住了!”
深吸一口氣,瀟河再次看了看周遭的情況。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