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沒了,家里還存著幾瓶紅酒,打開一瓶,又是一瓶,后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李睿被枕頭邊一陣震動吵醒,他睜開眼睛,揉了揉太陽穴,伸出手去摸手機。
摸到手機之后看了一眼,來電話的是何草草。
接通手機,李睿道:“喂,草草啊,有事嗎?”
“喂?老板?”電話里傳出何草草有點怯的聲音。
“嗯……”李睿一邊應著一邊繼續(xù)揉額頭,宿醉的感覺太不好了,多虧他現(xiàn)在是二十五歲的身體,這要是換成四十歲的時候,估計一整天都爬不起來。
不過,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
“老板,陳總怎么沒來上班?。看蛩娫捯矝]有人接,你知道她在哪兒嗎?”何草草弱弱的問道。
“青蓮沒上班?”李睿愣了一下,不應該吧,陳青蓮怎么會遲到呢?
心里疑惑著,李睿一回頭就呆住了。
身后的被子里,縮著一片雪白。
“我……”李睿想爆粗口。
怎么回事,是誰!
是葉冰凌還是陳青蓮。
他這時候才醒過神來,仔細打量四周,是陳青蓮的房間。
“不會吧?”李睿有點傻了。
喝酒誤事啊,每次喝醉都誤事,怎么就一點記性沒有呢!
“老板?”隔著電話聽到李睿這邊有點不對勁,何草草問了一聲。
“陳總有點不舒服,晚點再去上班?!崩铑]p聲的道。
“哦,那好,我會通知朱總的?!焙尾莶莸馈?
掛了電話,李睿呆坐了幾秒鐘,忽然掀開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面,一絲不掛。
完了……李睿就算是傻子也猜得出來,昨天晚上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腦海中,似乎有些記憶,又殘缺不全無法連成線。
算了,等陳青蓮醒過來再問問吧。
李睿想先把衣服穿好,找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衣服好像都壓在陳青蓮的被子下邊。
他小心翼翼的弓著身子,越過陳青蓮,想要把衣服抽出來。
抽了一下,沒抽動。
再抽一下,總算把衣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