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咬著唇瓣,看著他悲痛的模樣,雙手不自覺的收攏了幾分。
“你還是忘了我吧,我們不可能的?!焙捻杏行暝€是克制住了最后一絲冷靜。
其實她自己也不清楚,她一直都知道他們不可能,所以時刻提醒自己保持距離,但卻在不知不覺間,好像還是讓他走進了她的心里。
她會在意他,她會想要知道他的喜怒哀樂,會擔(dān)心他,會掛念他。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最終也只能換來一句不可能,所以她不敢給他希望,也不敢給自己希望。
“寒霜,他對你好嗎?一定很好是吧,比我好,肯定比我好。”
“我……”
撲通。
慕冬一個激動,從沙發(fā)上摔了下來。
“哎,你小心一點?!焙偷鼗厣?,將慕冬扶了起來。
摔了一下感覺吃痛,慕冬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眼前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但是看著很熟悉。
“寒霜是你嗎?”慕冬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起來。”寒霜沒有回應(yīng),只是將慕冬扶了起來,讓他重新回到了沙發(fā)上。
慕冬激動的抓住寒霜的手道:“是你對不對,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
寒霜還是不說話,只是扶著慕冬躺下道:“睡覺吧?!?
“哦。”慕冬一副乖寶寶的模樣,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很快,慕冬就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寒霜緊張的心才放下。
看來剛剛他不是真的清醒了,只是摔了一下被迫醒來,但是并沒有酒醒,所以有些迷糊,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
看著慕冬又睡了,寒霜也打消了準(zhǔn)備離開的念頭,就留下照顧他了。
天色蒙蒙亮,寒霜看著慕冬睡得踏實了很多,才安心的離開。
大概是酒精已經(jīng)散了,他今天睡醒,除了難受一些,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
深深地看了慕冬一眼,寒霜輕輕地離開,將辦公室的門重新關(guān)好,咬了咬牙大步離開。
慕冬還在睡,辦公室又恢復(fù)了安靜,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慕離和周露露來到辦公室,看著慕冬還在睡著,不禁有些驚訝。
“他不會有事吧?”周露露擔(dān)憂道,怎么睡了這么久???
慕離緩步來到了沙發(fā)旁,打量著慕冬,看著他的臉色還行,就伸手推了推他道:“慕冬,醒醒?!?
“唔?!蹦蕉欀碱^,緩緩睜開眼睛。
“呼,還能醒就好?!敝苈堵妒媪艘豢跉庹{(diào)侃道:“我們還以為你打算以后就這么醉生夢死了?!?
聽到慕離和周露露的聲音,慕冬的大腦漸漸的恢復(fù)了運轉(zhuǎn)。
揉著太陽穴坐起來,下意識的朝著周圍四處看著。
“你找什么呢?”周露露疑惑的問道。
“只有你們嗎?”慕冬嘀咕著,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四處查看著。
“這里是慕離的辦公室,不是我們還能有誰???”周露露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不會還沒有醒酒吧,你這是喝了多少???”
“寒霜呢?”慕冬不解,他已經(jīng)看出來這里是慕離的辦公室,可是寒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