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香蕓驚叫聲尚未發(fā)出,我已經(jīng)一手將她摟住,一手將她嘴捂住,否則從未受過這種刺激的少女,怕就要一頭從高坎上滾落下來了。
二人爬上來的位置剛好是一處泥臺,背后幾米就是圍墻了,也正是沿著圍墻邊緣走過來,才沒有被正在狂歡中的林中二人發(fā)現(xiàn)。
我興奮之余,也有些驚詫。但不得不扶住孔香蕓,這女孩,顯然對這種事情還有些難以適應。
我們倆站的這個位置實在不太好,雖然可以清楚的觀察到對面的表演,但是這個泥臺太小,上來容易,但想下去稍不留意就會滑跌倒,周圍又全是破碎的泥土,要死弄出響動,必然會被玩的正嗨的二人發(fā)現(xiàn)。
我有些享受般的摟抱著孔香蕓,捂住嘴的手已經(jīng)放了下來,我相信孔香蕓能夠理解自己剛才的從權(quán)之舉。
一陣說話聲打斷了我的無限遐想,也將心亂如麻的孔香蕓解脫了出來。
我和孔香蕓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透過草縫觀察著,兩個男女已經(jīng)辦完事,正在整理衣著。
男人看樣子也有些年紀了,但那個女人頂多也就三十歲不到,風韻猶存,讓我心頭禁不住一動。
“我的事情你究竟放在心上沒有?”
“唉,我怎么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還不是人事調(diào)整的時候,你在播音室不是干得好好的么?那可是多少人羨慕的位置啊!”
“哼,誰愿意來做就來!播音員聽起來風光,可整天翻來覆去就是那么點事情,而且每天那個時候準時要播音,都煩死了?!?
女人聲音中帶著一絲妖媚,說道:“上一次不是還有兩個候選者么?你讓她們其中一個來頂替我,把我調(diào)去宣傳科,要不,去教育科也行呀。”
“宣傳科?教育科?你去那些地方干什么?”
男人說話聲顯得有些疲倦,懶洋洋的道:“我不是告訴你了么,現(xiàn)在不太好動,上次把你調(diào)到播音室都很不容易了?!?
“狗屁!你不是分管組織人事和宣傳的么?組織人事部和宣傳部下面那么多科室,難道你就不能把我安下去?你那會兒騙我上床的時候怎么不說有困難?”女人的聲音頓時提高了音調(diào)。
“唉,我又沒有說不行,只是要等時機嘛!”男人一下子萎了下來,道:“現(xiàn)在黨委根本就沒有研究人事調(diào)動的議題,總得找個合適的機會才行啊。”
“呸!什么合適的機會。你們那一套我還不知道?什么研究研究,還不就是你們一句話的事情嘛!前幾天徐萬紫怎么調(diào)到保衛(wèi)科的?還不就是上了老狗熊的床。她一個車間女工憑什么直接調(diào)到保衛(wèi)部?”
“唉,我說你小聲點,小一點聲?!蹦腥嗣菜朴悬c慌了神,連連哀求道。
“怕什么?這地方那么偏,大中午的誰會跑到這兒來?”女人依然不依不饒,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上別的姑娘了,嗯!我聽說勞資科又進了兩個小姑娘,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壞心眼兒?”
“別在那里瞎說!一個是老梁的侄女兒,馬上都要結(jié)婚了。另外一個那是基建科老孔家的閨女,聽說在和廠子里宋建國家的小子處對象呢,宋建國家那小子可是資源局的?!蹦腥诉B忙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