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然流露淡然笑容，邁步來到唐可馨的面前，先是輕提眼皮，將今天煥然一新打扮的她從頭到腳看了個遍，才稍顯輕松地雙手插著褲袋，說：“昨晚......和蔣總裁聊到幾點？連老師家也不回......”

唐可馨停頓一會兒，稍腑下頭，聲音好微好微，仿如兒時聲音都透著一點嫩，說：“沒聊多久，你走之后，我也走了......”

莊昊然聽著這話，回想起自己昨夜在維塔斯家門口，守了一個晚上，突然笑起來說：“是嗎？聊這么短的時間，可以整理出什么效果？你說，給我一個真真切切的交待，交待呢？”

“......”唐可馨握緊包包，雙眼流轉(zhuǎn)，重喘著氣息，不敢說話。

莊昊然皺眉看向她這表情，自己倒也輕松地笑起來說：“你交待不出來，唐可馨。你或許心中無意要偏向他，可是人在習(xí)慣之下，做的事，非常可怕。”

“不是這樣的......”唐可馨迅速地說：“我拒絕他了。”

“是嗎？”莊昊然笑起來說：“你已經(jīng)拒絕他無數(shù)次了，每一次拒絕，每一次答應(yīng)，再每一次拒絕，再答應(yīng)！連上帝都對你不耐煩！更何況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實在是跟不上你的腳步！”

唐可馨腑頭，雙眼顫抖著淚光。

莊昊然仿佛十分輕松地仰起頭，笑說：“有時候，感情很奇怪，就是當(dāng)你越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不在乎她有多少次轉(zhuǎn)身，可是你會在乎，她是否要求你轉(zhuǎn)身......怎么繼續(xù)呢？她都要你轉(zhuǎn)身了，為了愛再沒有尊的人，都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了！我甚至對這種不停周而復(fù)始的感情，十分的不耐煩與厭惡！”

唐可馨的雙眼一眨，淚珠無力地垂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