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然深深地看向她,微笑地說:“如果說佳佳,是我一直欣賞的,喜歡的,像那個她,是像夢一樣存在的,可是你在我的心里,沒有太完整的印像,卻是我一直最牽掛的......最最牽掛的......”
唐可馨的雙眸通紅,哽咽地看向他。
“這種感覺......”莊昊然再移開視線,看向前方,仿佛找到了遙遠(yuǎn)的那個傳說,緩緩地說:“這種感覺,是與生俱來的,就像你說的,你是葡萄花,我是葡萄酒,生命預(yù)示著我們一定會分開,所以......我才會這么牽掛吧......”
唐可馨莫名地落淚,突然心好疼,哽咽地說:“你什么意思?”
莊昊然或許今夜也醉了,轉(zhuǎn)過頭看向唐可馨,突然帶了某點苦澀,說:“我身邊的女人瓊漿玉液,其實都沒有我的可馨那一點貼近的花香,來得讓我沸騰......”
唐可馨驚訝地看著他。
莊昊然的雙眸浮現(xiàn)幾許心疼,伸出手輕地?fù)崤男∧?,再幽幽地說:“你面對葡萄酒的時候,真的好美好美,眼睛大大的,閃閃的......笑起來的時候,很甜,很甜,就像那朵小花,飄在我的心里,莫名地牽引,莫名地......牽掛......”
仿佛在說著告別的話。
唐可馨突然有點激動地看著他,抽泣地說:“所以我就問你什么意思?你要和我分開嗎?你又要和我分開嗎?我這三個月,我都不知道怎么過來的,靠的是心中那點信念,還有你對我期盼!我那天晚上從你家里走出來,我哭了一個晚上,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找我!我走出來的時候,我的心好疼啊,這種分開好難受,好難受!”
莊昊然深深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