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處的火車,劃過鐵軌的聲音,好綿遠(yuǎn),流長(zhǎng)......
莊昊然一下子坐回位置上,想起自己剛才那股瘋狂,自己都嚇出一身冷汗。
唐可馨也一陣糊里糊涂地坐起來,臉紅通通的,好尷尬,雙眼不停地眨,不知道該怎么辦,唇間的麻痹感還在。
“呃......”莊昊然一下子轉(zhuǎn)過頭,看向唐可馨那尷尷尬尬,害羞的模樣,立即懊悔,抱歉地解釋說:“對(duì)......對(duì)不起!我剛才......那個(gè)給你弄腳,我,我,我當(dāng)時(shí)一定是,是,是被蜜蜂叮了!”
唐可馨臉紅紅地轉(zhuǎn)過頭,瞅著他。
“真,真,真的!”莊昊然緊張得額前都狂飚冷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想來想去,不知道說啥了,就馬上抓過話來她說:“你,你,你,你也知道,我向來有個(gè)原則,就是兔子......兔子......兔子......”
這個(gè)麻利滴男人,結(jié)巴了。
“兔子不吃窩邊草......”唐可馨低下頭,柔聲地說。
“對(duì)!兔子不吃竄邊草,我剛才......我剛才......”莊昊然看向唐可馨腑下頭,雙眸浮起一點(diǎn)溫柔與委屈,他即刻慌了,馬上解釋說:“我剛才不小心嘗了一下......我,我,我......”
“嘗了,不好吃吧?這么難受......”唐可馨突然轉(zhuǎn)過頭,看向他。
“呃,沒......沒啊......還......還行......”莊昊然真的是有點(diǎn)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怎么辦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