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會長這是個妙人兒。”楚天宇放下了酒碗。
“對?!背屈c頭,“我這青陽城里,妙人兒可不少呢。”
楚天宇笑了一下。
“就是不知道慶城那里如何呢?”
“我也很想知道。”楚天宇嘆口氣,“可惜,慶城雖然是我的封地,我卻從來沒去過,還真的是可惜的很呢?!?
“那倒是?!背屈c頭,然后拿起了筷子,“行了,不說了,趕緊吃吧,菜都涼了?!?
“堂兄?!背煊钅闷鹆丝曜樱瑓s沒有夾菜,反而又放下了,“父皇最近可能有點不太好?!?
“嗯?”
“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先后離開,他......”楚天宇嘆口氣,“他興許是肚子里有氣,如今最遭殃的就是那些宮人門了?!鳖D了一下,“甚至......”
“還有什么難之隱?”楚樓皺眉,“老五啊,想說就痛快的說,不想說就別提,我最討厭的就是說一句留一句的了。”
“之前因為水災(zāi),原本是減免了濟南地區(qū)三年賦稅,可是最近有一個一戒大師進(jìn)了宮,然后父皇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一戒大師?”楚樓微微的挑眉,“是普照寺的?”
“堂兄認(rèn)識?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