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奴才也不知道,但是應(yīng)該是為了三少爺?!标懞訅旱土寺曇?,“畢竟三少爺才學(xué)了幾天啊?可是竟然敢下場縣試了,可是那位......”后面的話沒說,只是嘿嘿的笑了兩聲。
既不能全說也不能不說,還不能亂說,他這個管家當(dāng)?shù)奶y了。
陸惜夢當(dāng)然知道他的意思,陸河嘴里的那位就是方巧兒生的兒子陸思宇,今年都十三歲了,結(jié)果只會溜貓逗狗,甚至調(diào)戲小丫頭,說出去都丟人呢,而被他忽略的兒子才八歲就下場科舉,這是想拉回去給自己臉上貼金呢。
“大小姐?!标懞涌搓懴舫烈?,不由得喚了一聲,“你給個痛快話啊?!?
“你回去跟陸侍郎大人說,親戚間走動得父母同意才可以。”陸惜夢擺擺手,“這是基本的孝義?!?
陸河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大小姐,你就可憐......”
“不想要解藥了?”陸惜夢斜眼看他,“不想了我就可憐你?!?
“恭送大小姐。”
陸惜夢笑了一下,的確是個識時務(wù)的。
回到清河巷后,陸思?;刈约旱脑鹤鱼逶「拢懴魟t去了主院。
只有郭心如在,陸敏義還沒回來,陸思凱也還在學(xué)堂沒有下學(xué)。
“睿哥兒怎么樣?。磕憧此榫w是不是還跟之前一樣?”郭心如一看陸惜夢,急忙拉住了她的手,“我這里做了一些點心,現(xiàn)在給他送過去還是稍等一下呢?”
“呵呵。”陸惜夢忍不住笑了,郭心如的樣子像極了后世那些“卑微”的家長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