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溫栩之蹲在地上,眼前是自己掀開的行李箱。
她的手正拿著一個日用品的包包,看著顧寒宴走來,溫栩之下意識的就要把包包放回去,合上行李箱。
可越是慌亂就越是無措。
尤其是顧寒宴突然逼近,甚至朝溫栩之微微俯下身子。
顧寒宴將溫栩之的手推開,頭微微一偏,看上掀開的行李箱。
而后他整個人好像有一瞬間的定格。
溫栩之沒明白,也順著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顧寒宴盯著的似乎是一件黑色蕾絲睡衣。
其實睡衣看整體并不算暴露,可顧寒宴盯著的地方是細細的吊帶,加上繁復(fù)的蕾絲,愣是多了不一樣的味道。
溫栩之腦子里“轟”的一聲,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這時,她想收起行李箱,卻聽到顧寒宴說:“你以為我們要見的負責(zé)人是男的?”
一句話讓溫栩之渾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顧總,你這是什么意思?”溫栩之聽到自己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干澀的,不理解的,像是顧寒宴說的并非和自己是同一種語。
而顧寒宴意識到溫栩之眼底明明白白的受傷,偏偏卻說:“你覺得我是什么意思?不然你做這個準(zhǔn)備,難道是要給周小姐使用?”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聽到的是怎樣的回答,只是下意識想讓溫栩之有一些情感波動。
就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還有讓她難過的資格。
溫栩之渾身發(fā)抖,一下將行李箱合上,“顧總,請你出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