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guān)我的事哦,我還是有勸他不能喝就不要喝,喝酸奶就好了,但是人家不聽啊,倔起來跟一頭牛似的,非要灌自己喝酒。”池妮立馬攤手,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桑年還能不了解池妮這個人?
無奈地笑了笑,拍了她的肩膀,“我可不管你到底是想干嘛,反正人在你這里,你不負(fù)責(zé),說不過去,他要是有點什么事,你是逃脫不了責(zé)任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怎么可能真的不管他,雖然他機(jī)車了點,難纏了點,古怪了點,但是好歹也是盡心盡責(zé),是該感謝的?!?
池妮看著軟到在桌子上的宋澄徽,內(nèi)心也感到一絲無奈。
就這么個大高個,雖然瘦弱,但估計也不輕。
“那你好好照顧他,我去那邊。”
“去吧。”
桑年一走,池妮手托著腮,安靜地看著宋澄徽。
原本趴著好像睡著了的宋澄徽忽然間抬頭,眼睛朦朧,臉頰緋紅,嚇了池妮一跳。
“你干嘛,跟詐尸似的?!背啬葸B忙拍著自己的胸脯,打著精神看著宋澄徽。
宋澄徽依舊是閉著眼睛,明顯就是還沒醒來的樣子。
池妮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臉上晃了晃,“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剛說完,宋澄徽的人就像是安裝了雷達(dá)一樣,直接就往池妮的身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