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亭一口一個愛妃,見他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崔時語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笑意,她果然猜對了。
見崔時語正要上榻,沈鶴亭突然輕咳了一聲,還不等他開口,崔時語便轉(zhuǎn)身給他倒了一杯茶,真是體貼入微。
沈鶴亭知道茶是干凈的,卻也沒有接,“愛妃不是要給朕松肩嗎?”
他隔著衣袖一把攥住崔時語的手腕,把崔時語往榻上用力一扯。
崔時語實在沒有想到,沈鶴亭會突然伸出手來。
“咣當(dāng)!”她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手里的茶盞落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里頭的茶水灑了一地,她忍不住啊了一聲。
“陛下,發(fā)生何事了?”茶盞剛落地,蕭戰(zhàn)的聲音便隨之而起。
“沒事,只是摔了一個茶盞,叫人進(jìn)來收拾干凈,省得傷到愛妃?!鄙蝥Q亭說著松開崔時語的手,還不忘一臉關(guān)切看著她,“愛妃沒事吧!都是朕不好,嚇到愛妃了?!?
此刻兩個人都在榻上,縱然沈鶴亭已經(jīng)松開崔時語,可兩個人依舊離的很近,崔時語能清楚的聞到自己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她眸光微閃,這樣也好,她主動提出要給陛下捏肩,不過是想要刻意接近陛下,好引得陛下動情。
“都是臣妾不好,沒有拿穩(wěn)手里的茶盞,還請陛下責(zé)罰。”她像是一只受到驚嚇的小鹿,用那雙濕漉漉的眸子直勾勾盯著沈鶴亭,臉上滿是愧疚與自責(zé)。
“伸出手來給朕看看?!鄙蝥Q亭語氣中滿是關(guān)切。
崔時語微微勾唇,“陛下,臣妾沒事的?!?
她嘴上這么說,卻還是乖乖聽話把手伸到沈鶴亭面前。
沈鶴亭身上的龍涎香,一個勁兒的往她鼻子里鉆,見她的手確實沒有被燙到,沈鶴亭這才放下心來。
地上的碎瓷片與茶水已經(jīng)被人收拾干凈,負(fù)責(zé)收拾的婢女頭也不敢抬,匆匆退了出去。
偌大的寢殿只剩下沈鶴亭與崔時語兩個人。
方才那個小插曲絲毫沒有影響崔時語的心情,她滿臉?gòu)尚撸瑒幼鳂O輕往沈鶴亭身邊挪了挪,“還請陛下放輕松些,這樣效果才好。”
說著她的手便搭在沈鶴亭的肩頭。
也不知是不是今晚太熱的緣故,她只覺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整個人都有些暈暈乎乎的,就連視線都有些模糊。
也可能是,她太過激動的原因。
“好,那就有勞愛妃了?!鄙蝥Q亭睨了她一眼。
崔時語搭在沈鶴亭肩頭的手才按了兩下,也不知怎的她只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她用力甩了甩頭。
怎料下一刻,她突然看見陛下朝自己壓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