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蒹葭聽了只覺得心驚肉跳。
一個齊珩已經(jīng)夠難對付了。
如今又來了一個齊見琛,可謂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比齊珩還要棘手。
現(xiàn)在母親卻告訴她,就連齊珩與齊見琛全都是聽命于人。
那他們背后那股神秘勢力該有多強(qiáng)大?
他們與齊珩可沒少打交道,他這個人自負(fù)的很,可以說目下無塵,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他看來所有人都是他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任由他擺弄。
究竟什么樣的人,亦或者什么樣的勢力,才能讓他心甘情愿的臣服?
她實在想象不出來。
還有齊見琛,她雖然沒有見過他本人,但可以想象出來,齊珩一手教導(dǎo)出來的人,又是他的親生兒子,性子定然像極了他。
像他們這樣的人,渾身上下全都是傲骨,又怎會甘于屈人之下?
可這股神秘勢力做到了。
足可見他們有多強(qiáng)大。
再加上他們那些詭異的手段,蘇蒹葭真是細(xì)思極恐,她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母親你見多識廣,可能猜測出來他們背后那股神秘的勢力究竟是什么人?”
她們必須盡快把這件事給弄清楚。
否則只怕父親于沈鶴亭會有危險。
大長公主搖頭,因為鬼醫(yī)出自北越的緣故,北越向來都蒙著一層神秘的面紗,就連她也不知道齊見琛他們背后的那股勢力究竟是些什么人!
不過她并不著急,因為他們已經(jīng)一點一點浮出水面來。
“綰綰不慌,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定能把他們給揪出來,還有傅詔,你等著瞧吧!他定會帶給我們驚喜的?!睕]有人比她更清楚,傅詔是個什么性子。
別看他成天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那全都是假象罷了,他這個人最喜歡刺激,這一次定是他故意混入那些人之中。
有他那手出神入化的易容術(shù)在,根本沒有人能困住他。
蘇蒹葭點頭,“母親現(xiàn)在你什么都不要多想,閉上眼好好睡一覺。”
說著她看向榻上的孩子,“我已經(jīng)派人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父親,他定會盡快趕回來的。”
還有宮里,太皇太后還有太上皇也已經(jīng)知道這個好消息。
自然這其中也包括陛下。
大長公主實在撐不住了,見蘇蒹葭平安無恙回來,她緊繃的那根弦一松,困意很快襲來。
蘇蒹葭話音剛落,大長公主便睡著了。
再看晏老夫人與阮氏,兩個人也熬的雙眼通紅,蘇蒹葭自知勸不走她們,便叫婢女在外室準(zhǔn)備了兩張軟榻,讓她們?nèi)バ菹ⅰ?
晏老夫人知道自己的身子,她若是再把身子熬壞了,誰來照顧殿下和她的乖孫孫,她與阮氏兩個人起身去外頭歇息了。
蘇蒹葭扭頭看了一眼外面。
天都快亮了。
她也熬了差不多一夜,可她一點睡意都沒有,滿腦子都是與那股神秘勢力有關(guān)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