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亭冷眼看著宋輝。
饒是如此宋輝都沒有想過放棄,他撐著最后一口力氣,一點一點挪動自己的身體,想要爬出去。
既然早已謀劃好今日要殺他。
沈鶴亭自然不怕他喊叫出聲。
但他還是在宋輝背上補了一刀,因為這是他應(yīng)得的。
宋輝立馬咽氣。
沈鶴亭抬眸朝還在啃饅頭的傅詔看去,“接下來交給你了。”
宋輝必須得死,但現(xiàn)在還不能露出破綻。
傅詔把剩下的饅頭一股腦塞進嘴里,然后沖著他點了點頭,他盯著地上的宋輝,用眼神仔細描繪著他的五官,激動的都快熱淚盈眶。
這可這是太好了,他終于不用再扮女人了。
還是一個與國公有對手戲的女人。
天知道,那天晚上他都快要哭了。
太難,太難了……
沈鶴亭幾步上前打開密道的入口,蕭戰(zhàn)立刻帶著人走了出來,真當(dāng)他這些天什么都沒有干嗎?
外頭一大半侍衛(wèi)都已經(jīng)換成他的人。
還有天牢那里,雖然蒹葭與殿下她們還在天牢里,可她們?nèi)缃襁^的日子,早已與剛進去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他們一直都在等謝崇他們的到來。
齊見琛想要的是什么?
一統(tǒng)天下,開創(chuàng)一個新的盛世,待他百年之后名垂千古。
他就不可能永遠躲在背后,他不僅需要功績,更需要讓世人看到他的強大,從而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腳下。
西晉內(nèi)亂。
謝崇他們帶著玉璽出逃。
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只要齊見琛想要建功立業(yè),他就無法拒絕這個機會,因為第一戰(zhàn)他只能勝不能敗。
為何齊見琛沒有想過率兵攻打魏國?
一來北越兵力有限,二來沒有他沈鶴亭的魏國,他勝之不武。
很快,蕭戰(zhàn)便將宋輝的尸體還有地上的血跡清理干凈。
其中還有一個與齊姜身形相仿的女暗衛(wèi),傅詔先將她易容成齊姜的模樣,然后他又將自己易容成宋輝的模樣。
如此一來簡直天衣無縫。
傅詔代替宋輝掌控著整個京都。
齊姜與沈鶴亭結(jié)伴從勤政殿出來,兩個人沒有引起任何人懷疑。
表面風(fēng)平浪靜,無人知道整個京都的天已經(jīng)變了。
沈鶴亭并沒有急于去天牢里放人,天牢里的侍衛(wèi)早已經(jīng)換成大長公主的人。
直到夜深人靜,在黑夜的掩蓋下,他才去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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