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嘈雜的門鈴一聲接著一聲,吵得門里門外的人皆是一片心煩。
不知道響了多少下,終于——
“祁云琛,你想死嗎?”
黎北寒黑著臉推開門,明顯是這會兒還在休息,卻被硬生生吵醒的。
這是他在帝都的臨時住所,知道的人不多。
但敢這么叫門的,也只有祁云琛一個!
祁云琛同樣黑著臉,直接闖進了門,隨即不客氣的一屁股在沙發(fā)上坐下,敲著桌子對著黎北寒質(zhì)問:“你說她憑什么!”
黎北寒:“......”
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風,他冷冷回復:“你沒頭沒尾在說什么?腦子有問題就去醫(yī)院?!?
祁云琛擺擺手,根本靜不下來,忽的又起身朝著酒柜走去,動作嫻熟的拿出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喝一杯?”
他向黎北寒示意。
黎北寒冷眼看著他。
想把人直接扔出去的念頭已經(jīng)到了極致。
祁云琛只得見好就收,自己悶頭灌了一杯。
終于開口——
“楚歡要跟我散伙?!?
“所以呢?”
黎北寒神色微微一變,但倒也沒有太過意外。
“什么所以?哪有什么所以?”
祁云琛將杯子往桌上一磕,手指著黎北寒:“你說說!向來都是你兄弟我甩女人!她們追在我后面跑都來不及!我什么時候被女人甩過?。∷趺锤遥?!她憑什么?。?!”
“而且這么多女人里我對她是最好的一個!她心里沒數(shù)嗎?!”
“我昨天去找她!爬了整整十三樓你知不知道!十三樓!!”
實在是對走樓梯這件事太耿耿于懷,祁云琛又猛地灌下一杯酒。
黎北寒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
但鑒于眼前的人這副模樣實在少見,靜靜欣賞了一會兒,黎北寒這才終于問道:“你是單純不服氣,還是真的看上她了?”
“當然是不服,你還不了解我嗎?”
祁云琛嗤笑一聲,答的迅速,又灌下一口。
攥著酒杯的手卻是不自覺的微微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