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琛險(xiǎn)些被一口酒嗆死!
“誰說要讓她進(jìn)祁家的大門了?你想的也太遠(yuǎn)了吧!我才沒想娶她呢!”
有些不爽黎北寒有一天竟然能替自己操心這方面的事,祁云琛有些好笑。
“怎么?這才過了兩年,你就成情感專家了?”
說著,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轉(zhuǎn),唇角也跟著一勾。
“對了,說起來,我昨天晚上去找那個(gè)不識好歹的女人的時(shí)候,看到了兩個(gè)熟人,你猜是誰?”
去找楚歡能遇到的“熟人”。
幾乎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黎北寒的眼底不動聲色的閃光一抹暗光。
只可惜祁云琛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xiǎn)”,還在繼續(xù)故意拖長嗓音:“我居然看到了阮念念!而且......”
他說著,故意又停頓了一瞬,終于也看上了黎北寒的好戲,慢悠悠說道:“而且......她喝得酩酊大醉,是被風(fēng)慕齊抱走的!看來這兩年他們兩個(gè)人一直都有聯(lián)系,關(guān)系處的也不錯(cuò)嘛,說不定......我們很快就能喝上風(fēng)家的喜酒了,哈?”
祁云琛尾音出奇的欠扁,看熱鬧的意味不要太明顯。
黎北寒卻只是眉心迅速的皺緊了一下,不過短短一瞬,便再也看不到任何痕跡。
緊接著便直接不客氣地拎著祁云琛的胳膊,將他帶離了桌邊。
口中沉聲道:“說完了就滾。”
“誒?!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你是不是生氣了!你心里還有阮念念是不是!”
“黎北寒!你怎么這么野蠻!”
“我不說了行不行!”
黎北寒不答,直接將人從家里“趕”了出去。
毫不留情的關(guān)上大門!
“砰”的一聲!
世界都跟著安靜了。
“黎北寒?。?!”
祁云琛還在外面瘋狂的拍門。
知道他不會無處可去,黎北寒直接懶得搭理,回了臥室。
他昨天因?yàn)榉止镜氖虑槊Φ胶芡聿判菹ⅰ?
幾乎只睡了兩三個(gè)小時(shí)。
此刻頭也開始痛。
但耳邊卻不?;厥幹钤畦偛耪f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