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幾片樹葉,玉丫頭的眼睛都直了。
“爹,你去哪里找的?”
“去別處的山里找來的?!?
見她不哭,周應淮才牽著她往屋后走,父女二人聲音越走越小。
少禹也好奇,也抱著樂安跟了上去。
等喂好了羊,周應淮才得閑來到灶房。
“樂安長大了,扔在一邊讓她玩就是了,不用時時背著她?!?
說起這個傅卿就有些慚愧。
當初原主就是這么對待玉丫頭的,讓她自己坐在那玩兒,周應淮在的時候孩子哭了就哄兩聲,他不在,孩子哭破天原主都懶得理。
現(xiàn)在到了樂安這里,他雖然心疼女兒,但也依舊覺得玉丫頭可以的事情,樂安一樣可以。
傅卿沒臉跟他說這些,只能點頭應下來,說下回再也不抱也不背了。
“這雞怎么了?”
傅卿一邊忙著手里的事,一邊回他:“打架,被其他雞聯(lián)手啄死了。你是沒看見,這只雞身上頭全是啄出來的血印子,臉上還有兩道刀疤呢?!?
周應淮忍俊不禁,“哪兒來的刀疤?!?
她說的各位認真,“腳指甲勾出來的,可兇狠了?!?
周應淮哭笑不得。
這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村里又來了強盜,把誰的臉弄花了。
不過話說回來,周應淮很清楚玉丫頭對這些雞有多寶貝,要不是離家太遠,她恨不得能天天搬著小凳子過去守著。
雖然玉丫頭剛才只哭了一陣,但想必自己回來之前她就已經哭過好幾場了。
以前在地窖里悶死的那幾只還騙她說埋到山里去了,現(xiàn)在這一只直接被煮進了鍋里,玉丫頭沒把灶臺哭塌了就不錯了。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傅卿忍不住的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