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真是無奈了,現(xiàn)在的女人都不好忽悠。忽悠了半天,溫詩雅還是回到了主題。當(dāng)下苦笑道:“你不應(yīng)該叫溫詩雅,應(yīng)該叫鬧哄哄才對?!?
便在這時,手機(jī)響了。葉寒有種如獲大赦的感覺,當(dāng)下拿出手機(jī),道:“我接個電話?!?
是個陌生號碼!葉寒微微奇怪,通后,富有磁性的悅耳女人聲音傳來。吳娟……
“喂,是葉寒嗎?”吳娟聲音不太肯定。葉寒道:“是!”吳娟微微一笑,道:“你這個號碼很奇怪,我以為你是忽悠我呢。沒想到真能打通。”
葉寒呵呵一笑,他本想找個清靜的地方接電話。但是過道上都是人,走到衛(wèi)生間都像跋涉千山萬水。只得放棄了這個想法。
吳娟道:“你第一次坐這種硬座吧?還習(xí)慣嗎?”
葉寒道:“習(xí)慣,我也不是嬌生慣養(yǎng)長的。”
吳娟頓了一頓,她在努力的找話題,隨后道:“以后如果經(jīng)常給你打電話,會給你造成困擾嗎?”
葉寒知道她也絕不會經(jīng)常打,這個女人其實(shí)也很要強(qiáng)。當(dāng)下微微一笑,道:“歡迎還來不及,怎么會困擾。”
吳娟聞,聲音明顯開心了不少。隨后道:“那我先不煩了你,以后再騷擾你?!?
葉寒道:“好!”正欲掛機(jī)時,吳娟忽然道:“等等!”葉寒微微一怔,道:“在聽?!眳蔷甑溃骸澳阕蛱旃室夤嘧砦?,是不是有些機(jī)密。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是想看有沒有可能,能夠幫到你?!?
葉寒道:“我是有些奇怪,為什么那么晚了,你會給我打電話。而且……”看了眼溫詩雅這一幫童鞋,覺得接下來的話很不方便說。好在吳娟這時接了下去,她如銀鈴一般笑道:“而且我這么漂亮,半夜給你電話,你覺得像聊齋?”
葉寒莞爾一笑,道:“跟一件事有關(guān)?!?
吳娟道:“你以為我是敵人派來的?”葉寒道:“有過這個懷疑。”
吳娟道:“那現(xiàn)在你還懷疑嗎?”葉寒笑笑,道:“那我就不會跟你說這么多了。”
吳娟輕笑,隨即道:“確實(shí)是你多心了,我當(dāng)時就覺得你這人與眾不同,想試試你呢。誰知道你也不堅定,然后我覺得……呵呵。”卻沒說下去了。
聊了幾句,兩人便掛斷了電話。掛電話之前,葉寒不忘道:“娟姐,你如果想起昨天晚上,發(fā)生過什么奇怪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也許會給我很大的啟示?!边@句話是一種謹(jǐn)慎的基調(diào)。葉寒已經(jīng)排除了吳娟與玄洋社有關(guān)。
很簡單,昨天找吳娟,是自己一個偶然的念頭。敵人再神通廣大,就算會軒正浩的催眠。又怎么能提前判斷出自己住那家酒店,會單獨(dú)找到吳娟?
從成都到廣州,需要兩天三夜的時間。
五月的天氣已經(jīng)很熱,雖然開了空調(diào),但是效果等于零。夜幕降臨的時候,火車進(jìn)入隧道,離開隧道,有時候會經(jīng)過大山,有時候會經(jīng)過農(nóng)田,有時候會經(jīng)過橋下的城市,但也只能看見輪廓。
這樣三人座位,睡覺很不方便。葉寒的定力很好,整夜不睡也沒事。但是當(dāng)那中年商人將頭靠在他肩膀上睡著時,他顯得很不淡定。
尼瑪,你是男人啊!
寒哥的性取向很分明的。
最后,溫詩雅拍醒了女同學(xué)。要女同學(xué)還是跟葉寒換座位。女同學(xué)自然求之不得。
最后,葉寒便坐到了溫詩雅的旁邊。溫詩雅和李欣擠在一起。
雖然車廂里味道難聞,但是葉寒還是聞到了溫詩雅身上有著少女的幽香。
這樣坐著,葉寒舒服了很多。身心沒那么煎熬里。
夜色中,在火車上很奇妙。會莫名的在凌晨三點(diǎn)醒過來,然后看著外面的黑暗倒退,不知道這兒是那個地方。
溫詩雅本來是靠著李欣睡著的,后來不知怎么就詭異的靠在了葉寒身上。葉寒也樂意,哎,誰讓她是美女。
美女有特權(quán)。
“陳哥,謝謝你。”李欣忽然小聲向葉寒說。她還是很靦腆,這時候大家都睡著了,她才來跟葉寒說話。葉寒柔和一笑,道:“小事一樁?!?
“你不困嗎?我看你一直沒有睡覺?!崩钚赖?。
葉寒道:“額,不困,睡不著?!?
“有心事?”李欣道。
葉寒搖頭,道:“沒有。”李欣忽然從零食袋里取出一包優(yōu)酸乳,將吸管插好后,遞給葉寒,道:“喝了后,說不定就能睡著了?!毙」媚锏故呛艽緲悖褪强上浫趿艘恍?。葉寒有些邪惡的想,這小姑娘將來進(jìn)入職場,該不會被首長侵色也不敢聲張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