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的目光落在我頭頂,仿佛毒蛇一樣如影隨形。
我脊背不由得彎了彎,只要能平息這場(chǎng)事端,我不介意放低姿態(tài)。
反正該丟的臉都丟完了。
“那,慕總想讓我怎么做?”
那道冰冷鋒銳的目光盯著我許久,似乎是在斟酌。
短短幾秒鐘。
我卻像是瀕死的囚犯,在等待最后的審判。
我的心跳似乎都和滴答滴答的時(shí)鐘融為一體。
終于,他開(kāi)口了。
“這一巴掌還是要還回去的?!?
還?
這個(gè)字,我只能想到一種方式。
我緊緊拉著母親的手,走到慕北川和陳畫(huà)面前。
此時(shí)的我,一定特別狼狽。
哭過(guò),摔過(guò),臉上的妝容也肯定早就花了。
我就這樣看著他們,平靜地說(shuō)。
“可以,打吧?!?
慕北川盯著我,神色莫測(cè),一旁的陳畫(huà)忽然拉住他的手臂。
“算了北川,我不疼了,我想阿姨也不是故意的?!?
“你別管?!?
慕北川對(duì)她溫和說(shuō)完,看向我,眼神冷得可怕。
“我不打女人?!?
我并沒(méi)有因?yàn)檫@句話而松了一口氣。
不打。
意味著還有更過(guò)分的要求。
“那你想怎么樣?”
“你剛才的道歉不夠真誠(chéng),不如重新再道一次歉?!?
他幽幽地說(shuō)。
目光緩緩落在我的膝蓋上。
“跪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