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吃飯,能不能在這里吃飯,對我而其實并不是很重要。
我也可以回家去吃。
達特先生真讓我上桌,我才會吃不下。
跟那位古板的老先生一起吃飯......
我不太敢想象那個畫面。
事實證明,這份工作就跟我想的一樣,只要心無旁騖,按照規(guī)矩辦事,其實一點也不難做。
尤其是達特先生,基本上不下樓,他就連琴房都很少去,很多時候就只有我和阿姨在交流。
還別說,出乎我意料的輕松。
不過第二天我就要去公司上班,不能全天去做兼職,只能下班后過去。
于是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昨天因為走得早而沒能發(fā)現(xiàn)的秘密。
也不能算是秘密。
達特先生不是收藏家,他是專門修理古董樂器等物件的大師!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下了班就匆匆忙忙往這邊趕,剛好趕上達特先生在大廳里整理新到的一把琴。
我看到他手法熟練地將零碎的零件都收集起來,嘴里念叨著它的損壞程度以及需要修復的時間。
我內(nèi)心涌現(xiàn)一股喜悅。
這叫什么?
得來全不費功夫??!
除了要購買琴弦以外,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修補大師。
但一直都沒有頭緒。
經(jīng)過這兩天的相處,達特先生的性格以及龜毛程度深入人心。
我想能有這樣的性格,他的天賦與本事也是與之匹配的。
帶著這種美好的幻想,我找了個機會湊到大師身邊與他說話。
“大師,這把琴都壞成這樣了,還能修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