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聲音響起。
出乎意料的平靜。
“我一直知道你很聰明,現(xiàn)在看來,你的確是個難得的聰明人。”
我緩緩轉(zhuǎn)過頭。
這句話,無論是語氣還是語,都不適合陳畫,又或者說不適合我認(rèn)識的她,此時她臉上的表情和之前每一次都不同。
五官依舊純美而恬靜,但是表情卻格外的平靜,嘴角銜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種胸有成竹的淡定。
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而我作為被她注視的那個人,心里的感覺不算太好,因?yàn)樗粗业难凵瘢偨o我一種注視螻蟻的感覺。
......這人是瘋了?
雙重人格?
很快,陳畫開口了,“你剛才和北川都說了些什么?”
很平淡的一句質(zhì)問。
我心里有些不爽,“你何不去問他?”
陳畫走到甲板邊緣,潔白的手指放在欄桿上,微風(fēng)拂亂了她的長發(fā),同時也遮擋住了她的眼眸。
“我怎么可能會去問他,讓他覺得我在懷疑他,從而感情產(chǎn)生裂縫,我像是那么傻的人嗎?”
她淡笑著反問。
“現(xiàn)在不像。”
我表面不動聲色,心底倏然一沉。
眼前的陳畫和我以往認(rèn)識的她截然不同,如果說以前的她像是一朵不諳世事純白無辜的小白花。
現(xiàn)在的她頃刻間變成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