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畫面中的女人看不見臉,可是她的身形和我完全不同,女人身高比我矮一些,而且要比我胖。
頭發(fā)顏色也與我不同。
這個顏色倒是和費瑩一模一樣。
她慘白著臉,杵在那里,渾身上下都訴說著兩個字。
緊張。
如此明顯,在場的又都是人精,不可能看不出來。
我幽幽道:“場地方為了方便我們公司布置場地,特意給我們每個人都錄入一個指紋?!?
凡是我?guī)サ娜硕寄荛_鎖。
我走到臉色慘白的費瑩面前,目光緊緊盯著她。
在我的注視下,她瑟瑟發(fā)抖,卻還要故作鎮(zhèn)定。
“你也說了,大家都能開場地的門,怎么就說是我干的?”
我勾起她的一縷長發(fā)。
她扯了扯嘴角,有些僵硬,還帶了幾分僥幸,“如果是有人刻意陷害,買一頂跟我頭發(fā)顏色一樣的假發(fā),好像也不難?!?
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她還不承認。
甚至,還要倒打一耙。
“何組長,你真厲害,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把這么大一個罪名栽給我,還要弄著所謂的證據,你真是一點活路都不給我留啊。你夠狠的?!?
安旭冬看不過去,“夠了,你自己看看這個吧?!?
他按下播放鍵。
接下來的錄像就不是場地內,而是大門外斜對面的一家面館。
錄像里清清楚楚的記錄著女人走出大門后,摘下口罩,她很謹慎,離開會場之后才露臉。
可是百密一疏,偏偏斜對面的面館門口就放了一個攝像頭。
費瑩瞬間臉色灰白,搖搖欲墜。
“你為什么現在才拿出錄像?為什么不一開始就......為什么要給我希望?你在耍我嗎?”
她字字控訴。
到頭來,還是我的錯,我算是徹底的明白了,“答應你不報警,這是我做過最錯誤的決定,你根本就是不知悔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