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北川并未懼怕,“看來我們今天的談話是無法進(jìn)行下去了,請恕我無法認(rèn)同您的想法?!?
他拉著我,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你敢走,今天你敢走出去,從今以后都別再讓我當(dāng)媽!”
身后傳來一聲憤怒的威脅。
慕北川僅僅只是腳步頓了頓,最后拉著我頭也不回就走了。
上車之后,我欲又止。
他沒有急著發(fā)動車子,“想說什么直說就好?!?
“陳畫......”
“我不會向母親妥協(xié),做錯事就一定要付出代價?!蹦奖贝ㄇ遒穆曇衾锸遣夭蛔〉睦湟?。
“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眼帶疑惑,“嗯?”
“其實我是想說,只要陳畫以后不來找我的麻煩,就隨她去吧?!?
“你......”
我看著他驚訝的眼,有些想笑,“其實我想過了,你媽媽有一句話說的對,就算養(yǎng)條狗還有感情呢,更何況是人?許阿姨她們,現(xiàn)在固然可以為了我狠心的懲罰陳畫,可是之后呢?”
20年啊。
那不是20天,也不是兩個月。
數(shù)不清的日夜里,會產(chǎn)生感情的并非只有血液的羈絆,長久的陪伴與相處也是會有的。
“可是這對你不公平?!?
“什么是公平呢?如果什么事情都非要論個黑白論是否公平,那我現(xiàn)在真應(yīng)該充到陳畫面前,打她幾耳光,畢竟是她代替了我原本的人生?!?
我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天氣晴朗,陽光很足,迎面而來的空氣伴隨著清新的花草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