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費瑩聽到這里,臉皮似乎都在抽搐。
似乎是沒想到我會知道這么多。
又或者說,是害怕。
“一組組長和她承諾,如果這次周年慶的負責(zé)人是他,那么二把手就是費瑩。”
也因此,項目負責(zé)人給了我,她只能成為一個幫忙的。
連助手都算不上。
“原來如此?!卑残穸腥淮笪?。
我看向后視鏡,恰好和費瑩的目光對上,她倉促而害怕的移開目光,似乎是......怕我。
但是怕不怕的,我也不是很在意。
到了醫(yī)院,我們跟在費瑩身后。
走在走廊上,我忽然想到什么,對安旭冬耳語一番,他有些不放心的看著我。
“你一個人?”
“沒事的,快去!”
“......好吧,我很快就回來!”
他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費瑩忽然說:“他很擔(dān)心你,也很在乎你?!?
我瞥了她一眼。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趕緊進去吧?!?
她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進入病房。
許女士還在昏睡,她的丈夫在陪伴,看到我,很是不歡迎,“你來干什么?”
“我來,自然是來證明我的清白?!?
“周年慶出現(xiàn)這么大的紕漏,而你是負責(zé)人,就算此事不是你所為,你也難辭其咎?!?
許父看著我的眼中含著冰霜。
我早就預(yù)料到了對方的反應(yīng),畢竟誰要是傷到了我的家人,我的反應(yīng)只會比他更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