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做,我并不會感動,只會覺得是種負擔(dān)。”
感受到懷里的人輕輕一抖,他安撫性地拍了拍后背,勾起唇角,繼續(xù)笑道:“萬一以后,哪天咱們吵架了,你一怒之下翻舊賬,說那時候都怪我,那我得多冤啊,我可不想還沒結(jié)婚就背上這么大的鍋,你知道的,我這個人......”
“可是這次,我要去兩年,不是兩個月!”
童冉仰起頭,兩個人的視線交融。
后者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我知道,兩年,或許還有各種風(fēng)險,但只要你想去,我就愿意等?!?
“那時候,我們還沒有真正互通心意,我就能等你兩個月,現(xiàn)在,我知道你愛我,知道你完成夢想后,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回到我的身邊,所以......兩年而已,沒什么的。”
童冉眨了下眼,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被男人溫?zé)岬拇街鹨幻虻簟?
“怎么又哭了呢,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愛哭,嗯?”
“好啦,這也是喜事,總而之,算是雙喜臨門?!?
“別哭了,該哭的是我哎,到手的老婆,就快要飛了......”
“不會飛的。”童冉突然鄭重道。
“什么?”
茍子鑫還沒搞明白這句話里的意思,就被催促著起床洗漱。
“快點,把胡子刮了,好好拾綴拾綴,待會兒我?guī)闳€地方!”
半小時后,他們的車停在了民政局門口。
“你......確定?”饒是茍少,也沒想過要走這種捷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