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覺得滿心羞憤。
“我承認,我家這個臭小子,看上去是有那么一點不靠譜,但通過這次的事情,想必你也應(yīng)該看出來了,關(guān)鍵時刻,他還是很靠得住的?!?
“之前我不知道要怎么向你說明,阿鑫他對小冉是認真的,而且語的表達終究是蒼白無力的,現(xiàn)在好了,有事實來證明,相信多多少少,已經(jīng)在你心里面加了幾分。”
對此,童肖不置可否,卻也沒有反駁。
茍大信笑著繼續(xù)說道:“我承認,為了接近你,我有叫人稍稍做了一些調(diào)查,知道你與小冉的生母早早離婚,這些年以來,孩子是你一個人帶大的,確實很不容易......”
聽到這里,童肖的臉色頓時陰了下來。
這是他的傷疤,不希望被外人來揭穿,即使是用著同情的語氣。
他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然而,沒等他打斷,對方話鋒一轉(zhuǎn),嘆息道:“說來也巧,其實咱們老哥倆啊,同病相憐啊......”
“?”
童肖抬起頭,眼底浮起疑惑。
這一聊,就聊了近兩小時。
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時候,茍大信過來了。
彼時茍少正在裝委屈裝可憐,試圖為自己謀取更多的福利。
不過當然,畢竟在醫(yī)院,人家老爸就在隔壁,倒也沒敢亂來,只敢親親小嘴,摸摸小手,順便訂下一些不平等條約。
聽到敲門聲,便及時分開了。
茍大信是什么人,相當了解自己兒子隨時隨地不做人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