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還算整潔,玫瑰花灑了滿地,花瓣飄得到處都是,乍一看,還以為是約會場地。
一對青年男女相擁著坐在床邊,男人正在低聲安撫著,女人臉色略微蒼白,但看上去還算鎮(zhèn)定。
入室歹徒則被捆成了粽子,正老老實實蹲在一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也不知道在他們來之前,受到了怎樣的對待。
不過當(dāng)然,沒人同情一個罪犯,只覺得這人活該,剛巧撞上男主人有實力,要是男主人沒回來,或者體力孱弱,更為悲慘的事情就會落在兩人身上。
“請問,是哪位報的警?”
“我?!逼堊遇纹鹕?,上前一步。
“好,我先簡單地問幾句,麻煩二位待會兒一起回去做個詳細的筆錄?!?
“好的,沒問題?!?
三兩語,警方便知道,這大抵是個同行。
就算不是同事,也是從事相關(guān)職業(yè)的。
于是交談起來,更多簡潔明了。
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就離開了派出所。
童冉坐在副駕座上,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細看才會發(fā)現(xiàn),她攥著自己褲子,把布料抓得微皺,顯然內(nèi)心還有完全平靜。
“你......不是明早還要出差嗎,時間不早了,你把我送到車站......”
“我改簽了,明天中午再走?!逼堊遇胃┥砝^安全帶,幫忙系好。
“可......”
“冉冉。”他停下動作,抬眼看向?qū)Ψ?,雙眸中透著認真,“眼下沒有什么事,比你更重要?!?
童冉的心臟猛地一跳,頓時充盈起來,像喝了一瓶橘子汽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