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人都走得快看不見了,頓時急了。
“冉冉!等等我??!”
他刷地站起身,將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撞得彈開。
“抱歉,我先走了?!背鲇趯ε詯圩o(hù)的本能,茍少快速道了個歉,然后邁開長腿,朝著那道清冷的背影追去。
云曼踉蹌兩步,高跟鞋蹭著臟兮兮的地面,漂亮的鞋面被直接刮掉一層皮。
“什么嘛!”她氣得一跺腳,“有女朋友還出來約,渣男!”
“冉冉,你等等......”
“怎么了嘛,你說話?。俊?
聲音越來越近,童冉咽下喉頭的酸楚,加快腳步。
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就能到公車站臺。
只要登上公交車,遠(yuǎn)離對方。
就不會被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就還能,繼續(xù)偽裝下去。
她用力閉了下眼,不禁溢出一聲充滿自嘲地冷笑。
都這樣了,還舍不得放手。
難道,當(dāng)真想與對方耗上一輩子,直到白發(fā)蒼蒼為止?
可惜的是,要真能那樣,倒好了。
怕只怕,這一年多,已經(jīng)是極限......
手腕突然被拽住,一道身影晃到面前。
茍子鑫剛想開口說點什么,卻見對方低頭打開包,抽出一張酒精濕巾,認(rèn)認(rèn)真真擦拭起剛剛接觸的部位。
他簡直氣笑了:“怎么,我身上有致命地病毒?”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