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的神情透著不耐和厭煩,但鄒遠良還是覺得不對勁。
“既然想救我,一開始為什么不出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機場的時候說了,我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還有,你自己為什么不打電話?”
“呵?!?
“你笑什么!”
鄒勾起唇角:“我笑堂兄你變聰明了,只可惜爺爺還不夠信任你,他老人家什么都不說,所以你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誰,也不清楚,我為什么會跟他打交道。”
“好了,我不能待得太久,手機給你,你自己選擇怎么做吧,但要記住,動靜小一點,別搶了我的風頭?!?
撂下這句話后,他推開門,大步離開。
“怎么樣?”手下迎了過來。
“估計是想通了吧?!?
鄒越過對方繼續(xù)往前走,手下站在原地,回過頭。
透過鐵門的縫隙,他看到鄒遠良屈起雙膝,頭垂得低低地,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確實沒有再繼續(xù)鬧騰。
覺得自己順手辦了件利落事,手下滿意地走遠。
而在他背后,鄒遠良抬起頭,咧開一個陰惻惻地、充滿算計的笑容。
既然他們擔心,那就把事情攪得更大一些吧。
臨近當?shù)貢r間十點,歐震才從床上爬了起來。
回到自己的地盤,自然是無比的放松。
受傷的大腿得到妥善治療,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許多。
他舒舒服服地吃完飯,問道:“鄒二少呢?”